虽然说是不会有性命危险,但是人嘛,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谁想没来由地嘎上一次。
松田阵平不想,所以一想到萩原研二已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嘎了一次,心里就不得劲。
里面那个被他称之为景老爷的腹黑同期想来也是同样的感受。
所以再想到在这个世界未来对方可能还会有嘎的时候,心肝都忍不住颤抖一下。
当然,鬼怪什么的……也不能说是没有这方面的原因。
但松田阵平他们——包括里面睡着的两个,已经竭力地控制了自己的茫然和恐惧。
他看看身边趴在自己手上,歪着脑袋看向自己的萩原研二。
这两人,hagi和金发大师,好像才是适应得很好。
不过一个晚上就决定好在参与进来。
虽然将他放在他们两人的位置上,大概也是一样的决定——这一点松田阵平并不是很想承认。
“你看上去更轻松。”松田阵平说出这个事实。
“嘛。”萩原研二看着楼下,忽然瞳孔收缩,脸色都变了变,语速加快,“因为死过一次之后,反而不害怕了?”
松田阵平也看到了萩原研二看到的东西。
三米高铁链上串着的‘糖葫芦’数量更多了。
走在楼下,他们能够看到周围躲着、大气都不敢出的、分布在各个地方的学生。
猛地,三米高一个抬头。
套着棕色麻袋头套的脑袋向上,萩原研二不确定这玩意是不是在盯着他们看。
六层楼的高度,会一瞬间就捕捉到他们两个?
诶……
大概是除了他们也不会有人大半夜在玩了捉迷藏之后还会到阳台来吹冷风。
“你说它会进来吗?”松田阵平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萩原研二摇摇头,眼睛依旧盯着三米高的位置。
他们好像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在做什么隔空般的眼神交流。
它应该看不见才对。
不然在肉球那边的灌木丛的时候,躲藏位置前面灌木被腐蚀掉而暴露出来的萩原研二早就被追得满学校跑了。
一人一鬼就这么看了很久,也不一定是看啦,可萩原研二是这么认为的。
然后三米高默默地低下头,似乎在专心地听取其他风中传来的声音。
又拖着一铁链的‘糖葫芦’走了。
“我们进去吧。”六楼的冷风一吹,松田阵平打了个冷战,之前独自忧愁的时候还没有感觉,现在忧伤远离一些,就觉得冷了。
在这种时候将自己弄感冒绝对是糟糕透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