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单纯是为了试探他们的忠心的话,没有必要把琴酒和伏特加特地喊到那个东欧小国……只要设计让他们从别的不相干的人口中听到这件事,之后观察他们的举动就好了。
这也是琴酒那么快看破贝尔摩德目的的原因。
“明明不知道我们手里的牌,但还是愿意对你放水呢……说真的,我总觉得她对我有一种特殊的母性,是错觉吗?”
当初白野月见刚被带回组织时,乌丸莲耶准备把她丢给贝尔摩德。不过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忽然取消这个打算……虽然没能亲自带她,但贝尔摩德也不会像另外那几个人(比如某个瞎了一只眼睛的急性子)一样,把她当成敌人来看待。
当然,贝尔摩德会对琴酒、以及琴酒背后的她放水,更多的原因还在于,这些年她所表现出来的人畜无害。
这些年白野月见一直躲在琴酒身后,哪怕她是boss的养女,地位极高,落在其他人眼中,也不过是一个无法给他们构成威胁的孤女。如果不是她运气好,捡了一个全能型战士琴酒回来,如今指不定躲在哪儿的角落里哭泣呢!
更何况,贝尔摩德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个似真似假的消息,已经成功搅浑了水,把一个垂垂老矣的笨蛋骗了出来。在这种情况下,贝尔摩德当然愿意给更合她眼缘的琴酒放水。
那位神秘莫测的千面魔女一向如此。
想到这里,白野月见挑了挑眉:“贝尔摩德那边你不用管,她早晚有一天会回美国的,到那里自有我们的人去盯着她。”
至于贝尔摩德提到的皮斯克……
“我的受伤跟皮斯克有关?不会吧……那个抢劫案不是我经手的,等我回警视厅上班的时候,案子都尘埃落定了,唔,这么一想该不会又要翻出来重新调查?我真的不想加班了……”
白野月见带着几分痛苦的吃掉盘子里的牛肉,咬肉的动作就像在咬自己的仇人。
“不是他。”琴酒抿了口葡萄酒,把空了的高脚杯递过去,“这几个月,他的人没有行动。”
“嗯……我也觉得不太像他。”白野月见接过杯子,给他倒了半杯,“皮斯克自大又无知,虽然他确实是知道我的现实身份没错啦,但他和贝尔摩德一样,都以为我只是个弱小无辜的普通人。就这么贸然对我下手的话,boss那边他是交不了差的。”
如果他真的要动手……那也是等他发现st的真正底牌之后。
只有有了正当的理由,他才能名正言顺的发起攻讦。
所以……不管怎么看,那个银行抢劫案,应该都跟皮斯克没有关系才对。
……
“话说回来,阿阵,你今天烤的肉是不是太嫩了点?”
“五分熟,你不是一直喜欢吃这个嫩度的牛肉。”
“话是这么说啦,但是我今天想吃熟一点的。可能是进了趟医院的缘故吧,我最近不是很想看到外面已经熟了,但里面还是红彤彤的肉呢。”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啦,来,这个麻烦你帮我回炉烤一下吧!”
“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