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句令人安心的话语落下。
水无怜奈的眼里,忽然流下两行眼泪。
似乎是因为威胁解除,又似乎是因为别的什么,她顾不及手上未干涸的血液,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牙关死死咬紧,她发出了几近痛苦的哀嚎。
……
救护车很快抵达。
医护人员抬走那个倒在地上的男人。他的下巴被打穿了,虽然还剩一口气在,但情况相当不妙,必须尽快拉去医院救治。
相比之下,水无怜奈虽然看上去很凄惨,但大多都是些皮外伤,医护人员现场给她包扎妥当了。
白野月见提出她可以送她去医院。
现场已经封锁,警视厅的人还在路上,水无怜奈也知道如今警方介入,事情变得复杂起来。若是她一味拒绝,还可能引来警方的怀疑。
迫于无奈,她答应了这个好心的女警察。
就是不知道……组织那边的人在哪里?
水无怜奈还记得父亲发现自己身上发信器时说的话,这个时间点,本该在电视台工作的自己却偷跑出来,组织肯定会怀疑她的。
为取得组织信任,她必须得做点什么。
心下惴惴不安,但直到水无怜奈坐着白野月见的车子离开,也没有看到码头角落,一辆通体漆黑的保时捷正停留于此。
几天后,水无怜奈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警方也从她口中得到了一个故事,一个和白野月见猜测的大差不差的故事。
水无怜奈称自己在电视台里休息时,忽然被那个男人绑架了。那个男人想要勒索电视台,好在自己及时反击。
白野月见和她都知道真相并非如此,但这个故事用来骗骗警视厅足够了。
男人伤势较重,手术过后就一直沉睡着,没有醒来。警视厅没办法得到他的证言,但从他家里的电脑里找到了勒索的计划书,这个案子便就此定论了。
由于警方来得很快,再加上电视台打通关系,这件事就没有登上媒体头条。
但还是有人通过他们特殊的渠道,知道了这件事。
“cia?”
“是的,不会有错。”
漆黑的房间里,头发花白的老人拿出一张照片,放到桌子上,“名字叫做伊森·本堂,cia谍报员,他在十多年前就潜入组织了。”
“也就是说,他肯定知道很多组织的事情。”
赤井秀一扬起唇角,接下詹姆斯·布莱克未说完的话。
“看来在离开日本之前,我们和组织,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