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贝尔摩德从未听说过他们之间有什么过深的感情。哪怕底下的人都在说,琴酒是st捡回来的,可贝尔摩德也没有把这放在心上。按理来说,这头冰冷孤高的狂犬,压根不可能为一次救命之恩就俯首称臣。
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按照时间线仔细算下来,应该是在德国。白野月见曾在德国法兰克福短暂居住过几年,后来法兰克福的训练基地覆灭,原因是自下而上的叛乱。
boss派正好在附近的白野月见去消灭痕迹,白野月见却从基地里挖出了一个还活着的男孩,也就是后来的琴酒。
再后来白野月见搬去了伦敦,琴酒作为那场事件唯一的幸存者顺利加入组织。
这就是贝尔摩德和朗姆所知道的故事的起因。
如今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那一年,法兰克福的基地,到底发生了什么?
……
白野月见看得到贝尔摩德的眼神。
探究、审视,带着点冰冷的利用,到底是组织成员,不可能因为一个名字就彻底对自己卸下心防。
没什么,这也是可以预料到的。
其实从一开始,白野月见就没想着彻底掌控这位千面魔女,她需要的只是她在某些时刻的立场。至于其他的,管他呢。
毕竟,贝尔摩德跟琴酒不一样。要知道那个时候……
正想着,耳边传来一声脆生生的询问。
“白野……姐姐?”
白野月见目光下移。
一双水润的蓝眼睛,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她面前。一周目时早已成熟得不可思议的名侦探,此刻正用那双还没经历过组织毒打的眼睛看着她,和她身边的琴酒。
啊啦,这可真是……
白野月见挑了下眉,不禁感到好笑。
若是换成一周目,这会儿的小侦探恐怕早就竖起全身尖刺,用他的麻醉手表对准琴酒了。
可现在,没有经历过那些惨痛教训的他只是眨眨眼,眼睛里甚至流露出八卦的色彩。
“白野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大哥哥是?”
“我的男朋友哦~”
“诶?”
轻飘飘一句话落了地,工藤新一顿时瞪大眼睛:“果然!”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果然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