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透了周云振的人事科科长孙鹤鸣克服内心的惊慌,一步一步进逼到他面前。
孙鹤鸣色厉内荏地挑衅道:“小子,你竟然敢在劳改队撒泼耍野?好,有种!不,真有种的话,你动我一下试试看。”
“打你怎么了?”
“你敢!”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孙鹤鸣的脸上重重挨了一个清脆的大耳光,响切整个会议室。
他没在想到周云振出手这么果断,这一巴掌打得确实不轻,脸上现出了五指血手印。
孙鹤鸣马上呈现一副痛苦状,随即全身痉挛,顺势倒在地下。
“打人了,周云振要打死人了!”
孙鹤鸣声嘶力竭大喊大叫,唯恐别人听不见。
有如扬汤止沸,这一下,整个会场炸了锅,秩序大乱,所有的人惊愕不已。
这正是孙鹤鸣要的效果。
他暗中窃喜,小子,你的末日到了,殴打人事科长这是犯天条的事,最低也得开除啊。
孙鹤鸣瘫在地下,愈发痛苦不堪,“哎约!”直叫唤。
“出了什么事?”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
孙鹤鸣心中不禁大喜,他听声音就知道谁来了,好戏开场了!能处理解决周云振的人来了。
孙鹤鸣一个鲤鱼打挺,以超乎异常的速度从地上一跃而起。
周围围观的人目瞪口呆,随即有人已在窃窃私语。
须臾间,孙鹤鸣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应该犯的错误,丑丢大了。
他立马又倒在地下,恢复了痛苦不堪的样子,捂着肚子“哎哟”直叫唤。
“打你脸怎么又捂肚子了?铜山西崩,洛钟东应吗?”周云振一脸嘲讽的表情。
“你?!”孙鹤鸣恼怒交加,他意识到自己又出丑了,急忙又用双手去捂脸。
他这一狼狈不堪的举动,让人忍俊不禁,人群开始发出了哄笑声。
“政委,你要为,为我作主啊。我凭白无故被这个新分来的大学生周云振痛打了一顿。”
孙鹤鸣指着周云振咬牙切齿道。
新过来的的不是别人,正是横岭劳改支队的政委沐山川,手握大权的一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