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最后也没得到答案。
周肃晋把她放床上,“不用定闹铃,多睡会儿,我在客厅。”
卫莱平躺,拉好被子,他两手撑在她身侧,没有要走的意思。
即使遮光窗帘拉上,白天的光线也足以看清彼此。
她看着他,不知要说点什么。
周肃晋打破沉默:“我做错的地方,不能原谅我?”
卫莱呼吸有短暂的停顿,心口在被子下微微起伏。
他气场一如平常那样强大,眼神也是一贯的平静,但多了温和。
“你没有做错。是我贪心,总想什么都要。”
周肃晋一手撑床上,腾出一只手穿过她的后脖颈抱了抱她,“有。答应过你不让你受委屈,没做到。”
又看着她道:“可以什么都要。不是跟你说过,你试不到我的底线。”
卫莱敛眸,不去看他。
周肃晋亲她的唇:“睡吧。”
他放下她,关门去客厅。
卧室安静下来,原本的困意被冲淡,卫莱又酝酿了一个多小时才睡着。
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梦到父母还在一起,大学放寒假,父母去接她回家过春节,她穿着白色羽绒服,母亲说这件衣服款式不错。
她突然想起来,这件羽绒服是周肃晋给她买的。
早上穿了去湖边看雪景。
可大学的时候她还不认识周肃晋。
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她却不想醒来。
手机一直振动,被同事的电话吵醒。
十七年了,她第一次梦到父母在一起的画面。
当天晚上,父亲打电话给她,他们今晚旅游回来,给她带了礼物,问她明天在家还是在公司。
卫莱:“明天我要去趟公司。等有空我去你办公室拿。”
卫华天:“我给你送过去。”
初五那天上午,她去公司开会。
去澳洲谈海外采购的时间需要提前,之前约了几家平台,有一家通知她们,老板的行程有变化,问他们可否提前三天,如果时间赶不及,也可以往后推迟十个工作日。
宜早不宜迟,当然是提前。
卫莱让助理改签机票,明天下午就得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