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催时景了解鲁战的性子,若是鲁战太容易被制服,反而可能会引起催时景的怀疑,
所以他才会让鲁战抛一半藏一半,只是给催时景人手。
就算是给了催时景人手,那些人手也是鲁战的亲信。
催寄怀拍了拍鲁战的肩膀肯定:“你刚刚表现的非常好,没有破绽,继续保持!”
鲁战敬佩催寄怀,能得到催寄怀的肯定他很高兴。
鲁战笑着,搓了搓手给催寄怀倒了杯茶:“将军,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简单,筹粮让他筹粮,调借药材让他借调,总之他做什么都别拦着,让你手下尽心尽力帮忙!”催寄怀坐在椅子上,把玩手中茶杯。
“这怎么能行?如果这样,我们的计划岂不是无法施行了?”鲁战皱紧眉头,不想答应。
因为角度问题,催寄怀的脸一半藏在阴影里,一半被光照着。他轻笑一声,满脸谋算:“怎么可能无法施实,我让阿景帮我!”
催时景一根筋到底,他怎么可能会回过头来催寄怀。
鲁战皱着的眉头越发皱得紧,他发现自己越发听不懂催寄怀的话了。
催寄怀根本也没有指望鲁战听懂,催时景不是要去别的县镇调备药材,那他就安排几个重症风寒病患去别的县,将感染源扩散出去。
不是要人维护秩序,他就利用维护秩序之便,让人制造混乱。
催时景输了,输在敌在暗。输在了一心扑在救治百姓上,疏忽了防范。输在了人心险恶,竟真会有人为了达到目的拿这么多的人命来玩。
通过一个月的时间治理,镇上的病情没有得到控制,邻近几个县都发生了大规模的疫情。
新建的集中隔离营账内,萧辞茫然的看着刚被治愈送走没两天,又复发被送回来的病患整个人有点崩溃:“怎么会这样?明明我已经感觉疫情被控制住了。”
催时景站在萧辞身边,看着被重新分配隔离治疗的百姓,眸色深深:“怕是有人趁机生事,制造混乱了!”
都到了这种时候,催时景若是再没有缓过神来,他就是不是催时景而真傻了。
萧辞闻言紧张,着急地看向催时景:“那怎么办?可有发现是何人在生事?”
催时景已经怀疑是催寄怀了,只是面对萧辞他不愿意透露,引得萧辞想起曾经不愉快的往事。
他摇了摇头说道:“那人太狡猾,我暂时还没查出来。不过几日前我就已经让人传信送往都城请求支援,等阿晔的支援一到会有办法的。”
听到楚宴晔会有支援,萧辞立即有了安全感,她点头道:“那就好!”
“嗯!”催时景应了一声,抬手帮萧辞抚顺肩膀上几缕凌乱的黑发,不放心地叮嘱:“明日我需要亲自去一趟邻县接一批刚送到的粮食,你一个人在营地凡事小心!”
“我知道!”萧辞点头,言语中也透露出对催时景的关心:“你也万事小心。”
现在这种混乱时节,就连附近的土匪都越发猖獗了,若是被土匪知道有粮食送达必定会来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