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咸不淡地陈述事实:“不是,是我的命不够长!”
一句话,让太上皇满腔的怒火堵在了胸腔里,蓦地哑了音,只剩下满脸的愧疚,眼眶红了一圈。
反复重复着:“孤不会让你有事!”
楚宴晔目光疏离,似乎对他会不会有事这个话题,一点也不感兴趣,可这明明是他的性命。
林云汐静静地观察,发现太上皇,比传言中的还要疼楚宴晔。
太上皇儿子众多,听说楚宴晔的生母,只是一个连位份都没有的宫女。仦說Ф忟網
说来也奇怪,连母亲都能如此不在乎,为何独独对儿子如此偏爱。
不是有一句话,叫母凭子贵,冲着对儿子的这份喜爱,太上皇也应该抬一抬这母亲的身份才是。
林云汐琢磨着,太上皇已经揭过楚宴晔放狗一事。
她被人重新送入了新房,稍后没有多久,楚宴晔被太上皇亲自护送着也进了新房。
除此之外,太上皇更是让人将房间里所有的利器都收了起来。
房间门一关,接着外面落锁的声音响起。
看来太上皇是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让她跟楚宴晔待在一间房间里了。
林云汐坐在新床上,被重新盖上了红盖头。
隔着盖头,林云汐只感觉房间里安静得可怕。
她轻轻舒了口气,楚宴晔不理她,她总不能一直盖着盖头。
她的人设是傻子,傻子也是坐不住的。
林云汐掀开了盖头,左右看了看,就看到楚宴晔慵懒的坐在椅子上,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把玩着被人重新换进来的木杯子。
林云汐站起身来,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茶壶。
楚宴晔见她有了动作,眼神淡淡地看过来。
“夫君,汐儿给你倒茶呀!”林云汐一脸的天真傻气,晃了晃手里的茶壶殷勤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