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打横抱起了她。
风卿婈刚才面对数名黑衣人都没有颤动的心,在此刻不由慌地抖动了起来。
她急忙开口:“太子殿下,您身份尊贵,臣女只是伤到了手又不是脚,还能走路,这于礼不合。。。。。。”
话音未落,就见少年狠狠看她一眼,透着恼怒:“你非要如此?”
什么?
风卿婈懵然。
北冥翊不再看她,抱着她匆匆赶往马车。
明玉和羽行守在马车外,见状立马掀开车帘。
风卿婈刚想让他把自己放下来,看到少年阴沉似水的脸,只好咽下到嘴的话,默默由着他把自己给抱上马车。
少年身躯看似单薄孱弱,却四平八稳,抱着她这么一个人走了一路,吐纳均匀不见气喘。
风卿婈有些意外。
北冥翊将她轻柔地等到马车座椅上,吩咐羽行赶路。
然后一言不发地从座椅下方掏出一个箱子打开。
风卿婈一看,全都是瓶瓶罐罐的药物,居然是一个药箱。
北冥翊用剪刀轻柔地剪开她的袖子。
就这片刻的时间,周边的血已经凝固,衣袖与血液干涸沾在一起。
他尽量把动作放得轻盈,一层层撕开那衣衫。
他把止血的药粉撒在伤口上,风卿婈小声地嘶了一声,她惊奇问:“你什么时候连这些都学会了?”
北冥翊没搭理她的话,抿唇看她:“你总是如此。。。。。。此事并非没有其他办法,你非要用最危险的一条,如此不将自己的命当命?”
少年薄唇抿得笔直,清透地目光盯着她。
风卿婈没察觉他话里的深意,她只在他眼中看到了莫大的恼怒和恨铁不成钢。
她一顿,北冥翊这是还没打消对“风卿婈”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