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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借势（第4页）

“我知道。”

零蜚下意识的想要挥刀刺向格曼，就在这个想法出现的一瞬间，面前的猎人不再隐藏自己的气势，那无尽的恶意和杀戮导致的杀气压迫着零蜚的每一根神经，他的危险感知已经失效了，他就像是一块已经被放在板子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格曼将一只手搭在了零蜚的肩膀上，逐渐的，零蜚眼中的格曼变成了一个苍老，脸上堆满皱纹，且坐在轮椅上的老头子，和他饮下血药后，那个梦境中那个神神叨叨的老人一样，

又或者。。。他就是那位老人？

“没错，我就是。”

像是猜到了零蜚的内心所想，格曼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我会帮你，无论你想要什么，只要在这片梦境中，我和这些猎人能做到的，我都会帮你。”

格曼停顿了下，眼神变得浑浊，语气变得激烈起来，就仿佛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

“我需要做什么，又或者说我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零蜚冷静的提出自己的问题，他始终相信，天上是不会掉馅饼的，就算掉了，也只会被重力加持的馅饼砸的头破血流，他只相信一句话：“命运中的一切早在暗中定好了价钱。”

“这是预言，是你逃不开，躲不掉的宿命。”

格曼将手从零蜚的肩膀上拿开，零蜚眼中的格曼立刻变回年轻的状态。

“那么，你准备好带路了吗？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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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带领猎人进村的那一刻，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整个渔村的所有怪物如潮水一样袭来，片刻之后，鲜血的味道和鱼腥味混杂在一起，几乎盖过了渔村的腐臭味。

零蜚近距离的观看猎人们的战斗，在旁人看来这只有十二个人的队伍，在怪物的浪潮面前显得像是螳臂当车。

但就在‘浪潮’接触到猎人的那一刻，一场血腥的屠杀开始了。

没有一只怪物能活着触碰到猎人，它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试图距离猎人更近一点，将自己的血液喷在猎人身上，这样看上去它们至少弄脏了猎人的衣服。

不到一小时，这股浪潮就停了下来——整座村庄几乎没有活物了。

格曼单手持握着一把镰刀看向零蜚，

“猎人，接下来我们该怎么走？劳伦斯主教可是让我们多多收集奇特的东西呢。”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零蜚淡定的说：

“我记下了几个有异常的地点，那里应该有劳伦斯主教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