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胡同里有很多家的门都紧锁着。
干娘看着紧锁着的门叹息道:“都走了,这都是多年的邻居。
他们有的去外地打工了,有的到城里买房子了。
唉,牛石岭也空了。”
是啊,真的如此,按说这个季节正是大家伙出门乘凉的时候。
大家伙都会端着碗,走出家门,蹲在各自的门口,相互说着话,聊着天。
这种场景再也看不到了。
胡同里很是萧条。
不一会就走到干娘的家门口。
锁已经上锈了,干娘用钥匙开了半天也没有开开。
我找了一块石头,一下子把锁给砸开了。
我们都走到院子里面。
院子里面长满了野草,
原来用砖砌的路,都让疯长的草给堵上了。
做饭的用厨房已经塌了。
干娘看着不停地叹息着,
“这房子没有人住是不行,你看看,厨房竟然塌了。那可是我过去亲自垒的。”
我和巧姐把路上的野草给拔了一下,总算往主房去的路通了。
到了主房,
房门竟然是开的。
屋里一片狼藉。
所有的家具都已经破损。
还有动物留下的粪便。
我和干娘进到主房里面,
从房间里能看到天了。
主房也年久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