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过了气,她转身离开,路过阎野时煽风点火:“他刚才要看我匈,还叫我宝贝儿,去,鄵死他!”
瑞祥的太子爷什么时候受过这份窝囊气,妈的,不与女斗的规矩立娘的早了!
“老子直男!”
薛宝添还想再分辨几句,却见阎野轻飘飘投来一眼,他顿时想到自己的处境,生生将火气咽回肚子,开始示弱讨好:“阎野,到饭点了,你饿了吧,走,回去我向民宿老板借一下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不急。”
阎野缓缓关上旅馆的门,撕拉一声抻开胶带,将门板与门框粘合在一起。
薛宝添指节一僵,虚声问:“你粘这破门干什么啊,咱们还得回家呢。”
打着十字花,阎野将门牢牢粘住,转过身看向薛宝添,淡声到:“薛爷有什么难于启齿的男棵病?我帮你治治怎么样?”
他一步步向前,薛宝添一步步后退,最终鞋跟磕在了沙发上,退无可退。
“不用,我没什么病,就是饿了,咱们去吃你爱吃的菌子锅怎么样?”
阎野还在缓步压近,边走边说:“我不爱吃菌子锅,是因为你爱吃,我才表现得很喜欢。”
他站到薛宝添的面前,将人向沙发中轻轻一推,学着刚刚女孩儿的样子,扶着沙发身体下圧,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喜欢在沙发上…治病?她为什么要用烟烫你?烟疤是薛爷绕不开晴趣是吗?”
阎野身材伟健,威压过来的时候,气势比刚刚的女孩儿凌厉危险太多,薛宝添此时的呼吸都变得短促,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他马上换了称呼。
“弛哥,我和刚刚那女的,什么也没做,她几次想脱衣服我都没让。”
他求生欲爆棚,专捡着阎野爱听的说,“再说,我现在身边有你,长得好、身体棒,崾跟上了发条似的,我还哪有心思和体力想别的。”
阎野听了面色并无改观,拉来一张椅子,坐在了薛宝添的对面,微微抬头,目光沉稳冷漠,轻抿的唇角看起来克制又隐忍,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只是少了温和与宠溺:“那我问你,薛宝添你和那个女人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我……”薛宝添一时寻不到合适的借口,心中暗忖:妈的,这话说不说都是死,还不如闭嘴不说。
阎野的目光又沉又冷,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薛宝添看不懂的情绪。终于,一直紧抿的唇角勾起清浅的弧度,他笑着说:“薛宝添,我有时就是太惯着你了。”
撕拉一声,他再次扯开胶带,将薛宝添的右手骤然压在木质沙发扶手上,在对面人惊诧的目光中,用胶带将手腕与扶手一圈圈缠了起来!
“阎野,你干什么!”
薛宝添慌忙用左手去阻止,却被阎野腾出的一手控制住,压在了另一侧的扶手上。
薛宝添根本不是阎野的对手,胶带又胶了几圈,两只手都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卧槽,阎野你这是要干什么!”
薛宝添做着无谓的挣扎,“你他妈是不是疯了?草尼玛,你捆我干什么?!”
见阎野充耳不闻,遇映就怂的薛宝添只能伏低做小:“弛哥,我他妈错了,你饶我一回,下回我要是再犯浑随你处置行不行?”
阎野不理,手里转动着胶带瞄着他的脚腕。
薛宝添终于看清自己任人宰割的处境,他知道今天左右是躲不过艾草这一劫了,便缩起脚好声为自己争取待遇:“弛哥,咱们去床上,不用你捆,我今天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