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有一份编造出来的甚至都经不起考究的问话记录罢了。
这种东西可不能当做证据。
所以,冯如山只打算点到为止。
“张书记,您怎么看?”
当然了,最后他还得问张海峰一声。
这并不是简单的客气客气,而是程序所在。
市委常委会是由市委书记主持的,无论大事小情,都必须由张海峰来做这个最后总结。
他有可能会很简单一句话就给带过,也有可能会说一些自己的看法。
但不管怎样,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无视他,哪怕是个被架空的市委书记也不可能被无视,更何况张海峰这个市委书记的掌控力并不差呢?
“这一类的事情,我没怎么遇到过,处理经验并不多,但是恒生同志,我记得你之前好像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吧?”
张海峰笑了笑,然后看向了一旁的市委秘书长齐恒生。
“是的,十二年前,我还在水长县工作的时候,也有过一位女同志向领导告状,说另外一位领导侵犯她的事情,当时那件事我们最后是冷处理了。”
齐恒生点了点头。
“因为侵犯这种事情是非常严重的事情,想要定性,必须有切实的证据才行,如果单凭某位同志的一家之言就给谁定罪,是绝对不可取的!”
他虽然说的是自己之前经历过的类似事情,但实际上,所有人都听了出来,他是在表达对宁远这件事的看法。
他认为,仅仅凭那个周圆圆的一家之言,不足以让市委做出处分宁远的决定。
明眼人都知道,齐恒生的态度,其实就是张海峰的态度。
“这可不是一家之言,这是一位女同志鼓起勇气的控诉,难道还有女同志会拿自己的清白去污蔑别人吗?”
冯如山皱着眉头,十分不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