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挺多仇家的,所以向来敏感多疑,看到那些血他必然会让人来查。
我没有办法,让人给我找了个护工,护工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男生,长得很可爱,看着我还叫我姐姐。
我塞给他一叠钱:“帮个忙,去把我流在地上的血都擦干净,要快。”
他莫名其妙看我一眼:“这不是护工的工作喔。”
我:“这不是给你加钱了么?”
“可是——”
“你要多少才去擦?”
小护工看着我,嘴角抽了抽:“五百。”
我又塞给了他五百,催促道:“乖,快点去。”
“姐姐我二十五岁,不是五岁。”
“嗯,去吧,做得好姐姐以后再多给你钱。”
小护工据说叫墨染,他飞快去擦干净了那些血。
我不放心地问道:“没有人问你什么吧?”
小护工想了想道:“有啊,有个大叔问我这些血是谁掉的。”
我心里一紧:“你怎么说?”
“我说厨房大妈杀鸡弄的。”
我:“……”
所以我是鸡?
5
无奈挥手让墨染滚蛋。
我靠在床上琢磨,那个大叔是宋思潮么?我不敢仔细问,仿佛不问,他就不会找来似的。
我忐忑地在病房躺了两天,宋思潮并没有派人来找我,于是便安心下来。
可他的心情好了吗?
想到这里,又忍不住让墨染推着我去复健部门偷看。
墨染道:“你的伤口恶化了,这里建议你不要随便挪动呢。”
我漫不经心地拿出一张毛爷爷:“谢谢。”
墨染:“……”
我在二楼偷偷往楼下看,发现宋思潮居然在,他还是在我上次看到他的老地方,但是这次没有白阮宁给喂饭,饭盒里的饭菜没有动,他看都没看饭盒一眼,只是冷冷地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