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霁拿起一块饼干喂到谢钦辞嘴里:“你去西城拍戏,我要一个人在家了。”
不知为何,谢钦辞在傅明霁语气里听出了淡淡的委屈。
他抬眸,傅明霁正垂眸注视着他。
脸上看不出异样,唯有眼眸深处,流露出一丝异常。
“我怎么不知道,傅先生这么粘人?”谢钦辞调笑。
“钦辞愿意接受我的粘人吗?”傅明霁眸光幽深。
“和威森尔有的一拼。”谢钦辞没正面回答。
威森尔是一只非常粘人的大狗,谢钦辞坐在沙发上办公或休息的时候,它会黏黏糊糊守在他身边,和傅明霁这个主人一模一样。
除开在公司的时间,傅明霁基本都是在有谢钦辞的地方,都快把谢钦辞这里当自己家了。
手机铃声短促响了一下。
谢钦辞拿起手机,是余淮希打来的。
但只响了一声。
谢钦辞盯着手机,眼睫微微垂下,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半晌,他的目光从熄灭的屏幕上移开,起身:“我要出去一趟。”
天色已经晚了,这个时候出去,傅明霁猜,多半和刚才只响了一声的电话铃声有关。
“有重要的事吗?”
谢钦辞点头:“我给余淮希的符毁了几张了,余家可能出事了。”
走前,谢钦辞将消息发给赵峰。
很快,对面发来了余淮希家的地址。
余家,半个小时前。
余淮希做好晚餐,喊书房里的爷爷出来吃饭。
“爷爷,都这么晚了,先吃晚饭吧。”余淮西敲了敲书房的门。
这些天,余老爷子要么外出不见人影,要么扎在书房不见人影,余淮希不止一次问他在忙什么,余老爷子都含糊敷衍过去了。
余老爷子取下老花镜:“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直觉这种东西,对修道之人来说,相当于预警,余老爷子不会放任不管。
他仔细回想了这段时间发生的每一件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没有哪里存在纰漏,可,就是很不对劲。
问题到底出现在哪?
余老爷子站起来。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