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谢似淮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变化,笑吟吟地看着楚含棠,抓住了她想伸到他发上,取下珊瑚簪的手,“你不喜欢?”
楚含棠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也不必打扮成池姐姐的样子。”
他言语含笑,却莫名多了几分难以深究之感,“可你不是喜欢这样的,难道是在你心目中,谁也无法及池姑娘?”
“你看看我,我今夜的样子还比不上池姑娘的容貌么?”
楚含棠推开谢似淮的手,又把窗户也关上了。
她顺便还把话本往柜子里一丢,回到他的身边,“你好看,你很好看,可你跟池姐姐是完全不一样的,何必要跟她比呢?”
一个男的同一个女的比样貌?
实在没必要。
谢似淮的思路与楚含棠不在同一条线上,“完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抬起手,抚摸过她的脸,“啊,我知道了,是不一样的,她是女的,我是男的。”
“可我说过了,你把我当成女人不就行了么。”
楚含棠头疼,自己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她脑子也有点儿乱了,“你是男的,我怎么能把你当成女人。”
谢似淮静看楚含棠片刻。
他手指缓掠过她耳垂,“所以,你不能把我当成池姑娘,也不能把我当成女人?”
一阵酥麻从耳朵传遍全身,楚含棠下意识地歪过头,反问,“没错,而且你问一下你自己的内心,你是否喜欢打扮成池姐姐?”
“但你喜欢,不是么?”
谢似淮弯下腰,吻了吻她曾躲开过他触碰的耳垂,在她耳边说话,“你既想要她,我便给你啊。”
楚含棠还是将他发上的珊瑚簪取了下来,“我不想要她。”
珊瑚簪一离开,谢似淮挽起来的长发垂了下来,衬得被包裹在罗裙腰带里的腰更细。
只有不小心摸过他腰的她知道那含着少年的无尽劲力。
楚含棠让谢似淮坐在床榻上面,犹豫了几秒,主动吻上他,以示安抚,“我真的不想要池姐姐。”
真是拿这个小病娇没办法。
“在我活着的这段时间里,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谢似淮放在她腰间的手指紧了紧,自然地张开嘴,让她进来,他慢慢地吞咽着,喉结滚动,细碎的呻吟声响在楚含棠耳边。
听得她是面红耳赤,接个吻而已,小病娇怎么还这么敏感。
天还没亮,白渊就离开了房间。
孔常一般是最早起床的那一个,今日下到客栈一楼,见自家公子独自坐在下面,惊讶了几秒,“公子,您怎么起得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