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寒舟哥青年才俊,正是大好年华,都被温纯耽误了。”
“我每次看到温纯,就觉得她不像大家千金,没品位,没道德。还是个聋子,季少能够一直对她不离不弃,她也该自足。”
“……”
祭祖一时间变成了温纯的诋毁大会。
好像她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他们和顾雅都忘了,当初温父还在的时候,当初季寒舟地位不稳的时候,有多少豪门子弟想要娶温纯。
也忘了,是季家的人主动提起,要两家联姻。
以往季家的人因为季寒舟在,都只是背后议论温纯,可现在是明目张胆。
季寒舟本该开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那些声音,却觉得刺耳。
祭祖后。
他一早就开车离开了老宅。
回到岱椽别墅的时候,天色渐暗。
季寒舟推门进去,本能将外套扔置玄关,过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来人。
他抬头看向漆黑寂静的客厅,才意识到温纯走了……
他不耐烦将外套再次拿起,换了拖鞋进去,又随手把外套丢到洗衣机。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的疲惫。
季寒舟去往酒窖,准备拿酒,庆祝温纯离开。
可到了酒窖,看着紧锁的门,他才后知后觉发现,没有钥匙!!
他不喜欢外人来家里,因此别墅,只有小时工,没有固定的保姆佣人。
温纯嫁进来以后,所有的事情,都被她一手包办。
季寒舟回到房间,四处寻找也没能找到酒窖的钥匙。
他烦躁的拿起手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