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加班加点的夜晚,有五个人将李月困在了房间,做下了天理难容的畜生事,那日祝工头正好不在。
一群人将李月用镣铐锁住,一根破腰带死死塞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只能呜咽发不出声。
他们禽兽般疯狂,还自顾自地觉得她一定是在享受。
看守的卫兵在门外打盹,根本没有人听见那角落的呜咽与求救。
李月疯了似的挣扎,身子挺得比钢板还硬,却是敌不过五个壮汉的力量。
“一个妓子装什么装啊!早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
“妓女还想从良啊!你多好笑啊!”
一边说着,一边就给了李月好几巴掌,让李月的肌肤火辣辣的疼。
李月的眼泪就像那决堤洪水,根本止不住。
到最后她放弃了挣扎,是啊,也不是没跟男人做过,不过多几个男人而已。
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她拼了命才逃离那样的日子,如今这样的说法,是一点也不能说服她了。
她绝望又麻木,却没有一点力气挣扎,口中时不时传出痛苦的呻吟。
“你们瞧,这娘们儿多骚啊!”
“真会叫!”
呵!
真会叫!
这话让李月从头凉到脚,骨头像是都碎了,咔滋咔滋的在身体里肢解。
她记得白芷说,每一个男人都是当头一棒,一棒一棒又一棒,能将她捶打进淤泥里,永不见天日。
而此刻,她不就真陷入了边无尽的沼泽吗?
不能呼吸,不能动弹,只能一点一点陷落。
她猛地睁开了眼,一双极寒的眼,认认真真的看着这几个男人,将这几张脸一点一点映在脑海中。
她要记住他们的浑身汗臭,记住他们的丑恶嘴脸,记住他们浑身长着的畜生毛发。
令人作呕!
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