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幽澜死水里盛开一张五官绝艳、俊逸绝傲的脸。
形若桃花的冷眸幽邃深情,美得令人窒息。
素锦白袍被他挺拔的身躯演绎得丰神如玉,恍若天人之姿。
“我还以为你对我一见钟情,日夜思我、念我,情不自禁地来见我。”沈慕的语声里含着一丝讥讽。
“你误会了。”叶姝影抱拳道,“我去找沈夫人,告辞。”
她麻溜地往外冲,却被突然关上的房门吓了一跳。
她猛地转身,他已逼到面前,眼神森冷。
一股无形的威压侵袭而来。
此时此刻,这双黑眸迫出野兽的侵略性,让她下意识地贴着房门。
沈慕把她的马尾青丝抓在手里把玩,眼梢忽然含了三分轻佻的笑意。
“致远堂是你想来就来、就走就走的吗?”
“你想怎样?”转瞬之间,叶姝影冷静下来。
“我想……”他用她的发丝轻轻地描绘她的眉骨,凑近她,压低声音道,“你并不想嫁给我,若你拒绝这桩婚事,并且不伤我母亲的心,今夜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隔着一扇门,外边有三个人偷听墙角。
叶姝影只觉得眉间痒痒的,“你逗猫呢?”
拍开他的手,揪住他的衣襟。
沈慕轻飘飘地被她拽过去,二人之间只有微末的距离。
“说不说,何时说,我说了算。”
她反客为主地挑眉,不施粉黛的俏脸,素光如瓷,肤如凝脂。
突然,房门开了。
他们被房门的冲力顶开,双双扑倒在地。
顾千帆惊喜交加地笑:儿子又被扑倒了!第三次是不是有孩子了?
霍不行捂住一只眼睛:嗷!大公子也有被扑倒的一日!
霍刀利索地转身:主上你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