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苗苗知道了,“我就说,你说他又没杀人又没强奸的。啊,你是真能确定,还是因为对他有感觉,才说他没有的?”
“那么容易被情绪左右判断,我就不学法律了。”丁珂说:“我以前觉得喜欢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在逻辑上是讲不通的。”
章苗苗点头:“讲逻辑的人是这样认为的。”
“但发生了。”
章苗苗一顿,张口结舌。
“李暮近呢?”兆婧从楼下上来,问束睿。
束睿刷着手机:“展厅吧。”
“好的!”兆婧得到答案要下楼。
束睿喊住她:“怎么?”
“哦,下边一个男的问呢。”
“哪个男的?”
兆婧挑眉一笑,“在意啊?放心,我的理想型是束睿型。束睿以外的人统称为一个男的。”
“下边哪个男的到这场合会问阿暮在哪儿。”
兆婧呆住了,“对哦。”
束睿继续看手机,司空见惯般道:“你看他带进来的人。”
兆婧走到围栏,看向B1舞池,黑灯瞎火,偶尔的频闪也看不清人,只有端着的香槟杯反射出来的光,“我看不到啊。”
“你这里能看到什么。”
兆婧扭头,“那我还去告诉他吗?”
“你说不说,想问的那个人也会通过其他方式知道,这会应该已经在展厅了。”束睿说。
“我去瞅瞅!”
“你去什么,一会挨骂,我可骂不过他。”束睿抬起头。
兆婧说:“我好奇,谁啊,想问还不自己来问,还找别人问我,我一点都没多想,还来问你,显得我特别笨。”
束睿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你笑什么?”
“没有。”
“你就是笑了,我看见了。”
束睿说:“桂姨还在说要二胎吗?”
“说啊,咋了?”
“应该来得及。”束睿说:“我建议是重新练个号,公司交给你最多三年就退市了。”
“……”兆婧龇牙,像只小狗似的窜过去:“那你还不赶紧来我们家当上门女婿!来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