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去了,谢谢二大爷留门。”
不等阎埠贵发难,刘光齐快步朝中院走去。
“可耻的混蛋,给我等着!”
看着刘光齐的背影,阎埠贵忍不住骂道。
要不是手慢一步,他真想把刘光齐锁外面,吹吹晚风。
“解成那个小混蛋也是。
在家白吃白住那么久,是该让他交房租和伙食费了。”
暂时拿刘光齐没办法,阎埠贵只能将怒火发泄到自家孩子身上。
阎埠贵是个极爱算计的人,每个孩子每天吃他多少米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就指望着把付出的钱,一笔笔收回来。
关好院门,回到家里,见阎解成躺在床上,阎埠贵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阎解成,你还躺着?!”
阎埠贵雷厉风行地走到床边,冲大儿子吼道。
“爸,大晚上,不躺着,那干什么?”
阎解成揉揉困倦的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道。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不就该睡觉吗?
“懒蛋,人家刘光齐在废品站加班到现在才回来。
成天啥事都不做,钱挣不到一分。
你怎么睡得着觉,你怎么睡得着的!”
凡事就怕对比,自己的儿子比不过死对头的儿子,无疑是件令人不悦的事。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阎解成还是没搞明白为什么父亲突然发疯。
“你已经成年,还吃家里用家里的,好意思吗?
从明天开始,要算你的房租和伙食费。
等你工作挣到钱再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