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六巡之后。
原村和副露的牌,已经有了八万、北风、白板的刻子,手上只剩下最后的四张牌,基本可以算是听牌了。
不过她扫视了一眼各家的牌河,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八筒、五万、六万、北风、四筒、三索。
这是对家,也就是那位天朝麻雀士的舍牌。
早巡打了一张八筒,还可以理解为手牌好,因此打出不需要的孤张。
但五六万这种极好的搭子也在二三巡舍弃了,这就很奇怪。
后续补的一张四筒,感觉已经是绝一门,筒子全不要。
而那张北风的出现,也证明对方不是在做国士无双。
按理来说高手不会这么打。
除非,他做的是七对子。
从那张北风牌是在五六万的搭子之后才打出来,便可以验证。
要知道北风这张牌是他后续手切出来的,说明北风是原先就留在他自己手里的牌,但是在她碰掉北风之后,知道这张牌绝了才将其打出。
除了七对子这样特殊的役种,不然没必要留这张客风牌。
“父亲,那位天朝牌手,应该在做七对子。”
原村和提醒了一句。
“我知道了,”原村惠对原村和的提醒并不在意,而是接着问道,“你现在手牌应该组建完成了,还需要哪一张牌?”
虽然他再喂一张牌,原村和这手牌就会成为四副露的情况,单吊一张。
任何人都能明白她听牌了,而且是以单听的形式。
可既然是单吊,那就无迹可寻,任何一张牌都有可能。
别家想要防守就只能打现物,这样就必须拆牌。
而且才第七巡就听牌了,只要稍微有一丝贪心,就容易放铳。
“一筒。”
被父亲无视了,原村和微微抿了抿嘴唇,弱气地出声。
随后原村惠想都没想,将自己手上的一筒打出。
原村和眼前的画面,也旋即出现了‘碰’这个选项。
她下意识点了下去,却发现游戏里却并未进行这个指令。
“怎么了,为什么不碰?”原村惠有些奇怪地问了句,“只要碰了这张牌就听牌了,还犹豫什么?”
“不我已经点了。”
原村和也是一脸奇怪,她刚刚确实点了碰的选项。
结果却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