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川低下头去轻轻吻在叶颂的嘴角。
“我前辈子是做了什么好事,这辈子才能娶一个这般关心我,默默为我前途铺路的媳妇。”
“颂颂。”
霍景川动情地喊着叶颂的名字,将头埋在她的胸前。
叶颂抱着他的脑袋,十根纤细修长的手指穿过他黑得发亮的发丝。
景川哥,就是你上辈子不计前嫌,做了好事啊。
叶颂感觉腰间一阵痒嗖嗖,瞬间冷静下来,用力推开埋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景川哥,你等等,我先喝口水。”
叶颂将手臂从被窝里钻出来,伸手抓住挂在床栏上的军用水壶。
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太能干了,着不住着不住,不喝几口灵泉水,今儿下午怕是没法去上工了。
霍景川只好停下来等着,等叶颂抱着那只军用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灵泉水后,饿狼捕食一样扑了上去。
下午上工,叶颂空手走在前往麦地的羊肠小道上,步伐有些别扭,活像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
霍景川扛着两把锄头,容光焕发地跟在她身后。
“叶知青,下午好啊。”
赵翠萍母女俩拎着麦种在羊肠小道儿上碰到两人,笑容满面地跟两人打招呼。
“景川也在啊,新宅布置好了,啥时候搬家啊?”
“后天中午搬。”
“后天是个好日子。”
“嗯。”
霍景川十几岁就去当兵了,跟屯里的人没啥话聊,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赵翠萍。
严肃冷漠,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赵翠萍母女面对这样严肃冷漠的他,心里有些发憷,赶紧将目光移到了叶颂的身上。
“叶知青,你脚咋了?”
张改花见叶颂走路的步伐怪怪的,脱口而出,眼里流露出一丝关心。
叶颂被问得耳根子一阵发热,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没好气地用余光瞥了罪魁祸首一眼。
赵翠萍是过来人,瞧两人之间细微的互动,心里瞬间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