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合理的理由?秦诀当然是有的。
之所以一直戴着面具,不过是他这个活在所有人监视之下的人,顺势而为的一种自救手段罢了。
戴着面具的人,别人才更容易假扮。
让一个替身代替他活在众人的监视之下,他这个正主才有时间和机会去做自己的事。
如今要紧的都做完了,他的面具便也可以摘下了。
当然,这些事秦诀当然不会告诉姜黎。
他只是很坦然的给了她另一个理由:“我说了,才刚恢复没多久,一时习惯就一直戴着了。”
这理由就很无赖,说了等于没说。
姜黎冷哼一声,却也知道他既然不想说,那再问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她坐在水池边,玩儿似的伸手在热水里捞花瓣。
“行吧,不想说我就不问了,那么下一个问题……折腰公子,你想好今晚要怎么伺候我了吗?”
秦诀:“……”
那什么“折腰公子”,他真的听的想吐,一想到这是在叫他,他更是无比的不适!
忍耐达到顶点,秦诀额头青筋跳了跳,“……别玩儿了,放开我。”
姜黎有恶趣味,就喜欢看他这种气到不行又干不掉自己的样子。
于是非但没有收手,反而随即还脱了鞋袜,也跳下了水去。
她身上穿着今日新买的浅绿色纱裙,进了水池,水没在她腰间,绿色的纱裙随着水而漂浮,衬的她整个人如同一朵灵动的莲花。
很美,美到秦诀的心都不争气的为之重重跳了两下。
明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明明知道这般美艳的皮囊下是一颗怎样凉薄的心。
但……还是会不可救药的为之沉沦,为之心动。
秦诀自己都在心底唾弃自己。
可无论内心如何挣扎,却也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去阻止她的靠近。
在秦诀“咚咚咚”的心跳声中,姜黎一步步走近,停在他的跟前。
姜黎笑眯眯的看着他,伸出手抚上他光洁的脸。
“还真是好久不见啊,我喜欢的……脸。”
她手指在他脸上抚摸着,然后一点点下滑,顺着他的喉结锁骨向下,最后停在他心口处刻着的她的名字上面。
墨黑的字迹没有随着时间变淡,只是藏在皮肤之下,仿佛真正的与他这个人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