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瑜烟挥开他的爪子,倘若还是警察的身份,或但凡这里没人,他现在都不能站着对她吠。
陆骁庭手背生痛,满是怒意的目光,对上目光凌厉的江瑜烟,竟是下意识后退一步。
还未穿书前,在刑侦队别人是警花,她是霸王花,平时插科打诨没个正形,真正出警的时候,八尺大老爷们见了她都不敢抖腿,何况陆骁庭这种空有其表的弱鸡。
陆骁庭按耐着火气:
“江瑜烟,我们的关系在三年前就结束了,我知道你不甘心……”
“你怎么知道我不甘心,臆想这么严重,看医生了吗?”
什么职业,什么能耐,江瑜烟出身警局,鉴病能力不比医生差多少。
“那你为什么追我到这儿?”
陆骁庭满含讥讽的目光。
“我带前男友上节目追你?”
江瑜烟毫不心虚的讥讽回去:
“你的脐带是和智商一样剪了么?”
从前是从前,从她开始,陆骁庭这种弱鸡,留着打鸣她都嫌声音尖。
“……”
陆骁庭皱眉盯着她,隐忍的火气,最后只是化做一句:
“我可以容忍你的任性,只是我不会再爱你了,死了这条心吧。”
“?”江瑜烟往身上摸了摸。
“你想做什么?”
陆骁庭一脸你又在耍什么花招的神情。
“就有时候挺想报警的。”
江瑜烟脸上大写的无语:
“最近是尿不出来吗,忘记自己什么鸡样了?”
“……”
“你就算精神失常,我也不会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