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药,余薇心里反而没有了之前的苦涩。
在浴室里待的时间太久,余薇次日一早果真感冒,她给宴廷嵩打过招呼,昏昏沉沉睡了一天。
离婚的念头无数次在脑海里闪过。
她当然不会以为宴文洲不肯跟她离婚是因为喜欢她,他不爱她,甚至是厌恶她,却不会允许她甩了他。
她身后还有余家,她不能冒险。
其实只要他不出轨,就算他心里有别人也没关系,反正这三年一直如此,可是为什么她好像越来越在意?
身体恢复一些后,余薇驱车到诊所拿东西。
待看到诊所门上没有落锁,余薇车子都没锁,便急忙跑了进去。
诊所里,十多个人正在整理东西,爷爷的医书,还有许多资料全都被人随意地丢在地上,就像是一堆等待处理的垃圾。
“你们是什么人?”余薇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谁让你们动里面的东西!”
有人走过来,跟余薇交涉。
“余总已经将这房子卖出去了,我们是来收房的。”
“你说什么?”余薇震惊地后退一步,“你说的余总是余海胜?”
“对。”
余薇稳了稳心神,“让你的人现在马上停手,房子余家不卖!”
“这”
“我是余薇,余总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