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是发生了啥事儿,明岩宝也只是道。
“阿奶,我今儿能不能不去上学了啊。”
刚开始苏秀以为明岩宝只是这段时间玩疯了,所以才不想去上学。
毕竟之前他是上过私塾的,也从来没有过这副样子啊。
起初没当回事,直到后面在洗衣服的时候碰到大牛娘,聊了两句。
“芳子啊,你家大牛这两天咋没去上学了嘞?”
“别提了,说起这件事我就心烦,花了这么多钱送娃娃去上学,是想让他学点东西的,结果呢,你晓得我家娃子回来说啥子不?说每回一到上课那夫子就让他出去罚站,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这半个多月啊,天天罚站,连屋子都进不去,我花钱难道是为了让他去罚站吗?而且还一直说自己的腰痛腿痛,我前两天把他衣服掀开来,那后头青紫了一片啊。”
“为啥子嘞,是做了啥子不好的事不?但是我记得你家大牛不是挺乖的嘛。”
“可不是嘛,然后前天我就带着我男人想去找那夫子理论,结果你晓得我们看到了啥子不,那屋子外头,至少有六七个娃娃被罚站嘞,屋子里头更不用说,挤得很,跟下饺子一样,腿都伸不开,而且你晓得那李夫子是咋教人的不?有个娃娃瞧着年岁怪小的,睡过去了,他直接上去揪着人的耳朵把娃娃揪醒的,还骂人家是小杂种废物,诶哟,那耳朵整个都红了,我这个大人听了都受不了,更别说是娃娃了,哪有这么教人的哇,反正我是不想我家大牛再遭那份罪了,我只要他开开心心的就成。”
。。。。。。
直到这时候,苏秀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忙回到了家里。
一切都在明石宝的嘴里头得到了验证。
“。。。。。。大哥他不让我说。”
苏秀带着明柱往私塾那边赶。
看到的场景和大牛娘说的大差不差的。
整个屋子里头挤满了娃娃。
在这种环境下,别说是学习了,感觉待久了都要呼吸不过来了。
李夫子手里拿着把戒尺,瞧着有着年份了。
没坐端正,打。
走神了,打。
。。。。。。
这也就算了。
在打的时候那嘴巴也是没停下来过,一口一个孬种死小子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