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八年前,陆谨和刘得水一同去三一门拜师,最终左若童收了陆谨,拒绝了刘得水,刘得水在三一门外跪了三天三夜,左若童看都没看他一眼。
刘得水一直认为是左若童嫌贫爱富,看陆谨是名门世家之后,才收陆谨为徒,为了争一口气,让左若童后悔,这些年,刘得水一直拿陆谨当自己的前进目标。
而如今,陆家寿宴,有机会当着左若童的面打败陆谨,刘得水当然是铆足劲的打,场面激烈到一度超越了切磋这个范畴。
“吕慈哥,怎么回事,这个刘得水怎么好像和陆谨有私仇一样!”
场上的情况,即便是小胖子王蔼,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谁知道呢,这个刘得水有两把刷子,但还是不够陆谨看的。”吕慈锐评道。
“老弟,今天不比昨天,你可不能动手,你们两个旗鼓相当,要分胜负的话,点到为止的程度可办不到,非得见红不可!”
吕仁担心弟弟莽撞,提前打好招呼,解释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今天是陆家的好日子,实在没必要去拆台。”
“咱们四家历来齐名并价,今天在场或许真有能胜陆谨一招半式的人,这人如果是其它门户的都好说,但要是另外三家的子弟,那这就变味儿了,懂吗!”
“哥,你啰不啰嗦啊,昨天你就给我提醒过了,放心,我不会去找陆谨麻烦的,至少今天不会!今天,我要干那个道士!”吕慈说道。
“哪个道士啊?”吕仁问。
吕慈朝不远处努了努嘴。
吕仁看过去,正好和张之维对上了眼。
吕仁笑着朝张之维点了点头,随后对吕慈小声说道:“天师高徒,疑似张姓嫡传,怕是个硬骨头啊!”
“天师高徒,张姓嫡传又怎样?不都两个肩膀抗一个脑袋!”吕慈一脸桀骜,“软骨头谁看得起?骨头越硬,啃起来越爽!”
听到吕慈的豪言壮语,张之维笑了:“吕四杯,你要和我打?”
“怎么,牛鼻子,昨天喝酒,不是很勇敢吗,今天伱怕了?”
吕慈嘿嘿笑道,喝酒喝不过,他还打不过?酒桌上丢的面子,他要在演武场上找回来。
“这么有自信?”张之维咧嘴一笑,“那好,到时候我一定全力以赴,不吝赐教,不过,你别不敢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