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说到底不过才是个没成婚的黄毛丫头。”
“是啊!是啊!”
“天山派堪忧!仙门堪忧!”
付谦犀利的眼神扫过说话的人的脸。
初宛宁面色凝重,墨家老爷子看似是为她说话,实则将她推向众人道义制裁的风口浪尖,让众人对她进行评判,降低她在仙门中的威信,巩固他自己的地位。
初宛宁如果对他们动手,就是与仙门百家为敌,到时候就让天下所有人来诟病她的过失。
一群老奸巨猾的人。初宛宁不屑与之纠缠,离开了会客厅。
会议在紧张的氛围中结束了。
晚上,初宛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付谦撑着胳膊看着她,并不打扰她的思绪。
但初宛宁心中郁闷至极,明明不是付谦的错,这群牛鼻子老道却非要把皮球踢给都付谦。
她转过身,看到付谦不急不躁,甚至面带微笑的望着她,气的初宛宁捶了他一下。
“你怎么都不生气!他们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还好意思来诉苦!”
付谦握住初宛宁打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摩挲,笑着说道:
“你生气他们就不诉苦了吗?我知道宛宁是看不惯他们倚老卖老,颠倒黑白的行事作风。别往心里去,我带你出去转转。”
初宛宁疑惑的说道:
“我能出去吗?这个珠子我不知道如何取出来。”
“无妨,一会就回来了。”
初宛宁点点头,付谦从来不骗她,他说的肯定没有问题!
到了付谦这个境界,已经不用御剑了,可以凭空飞行。
他牵着初宛宁的手,带着她在皎洁的月光下自由自在的遨游,山林清凉的风吹散了初宛宁所有的烦恼。
药师峰上,扶桑正在打坐,却始终无法静下心来,因为他总觉得有人在偷窥他。
回头去找,又找不到人在哪!偏偏桌子上还时常出现一些他需要的珍贵仙草。
他知道是刘好奇暗中给他送来的,刚放走刘好奇的那几天,他天天死缠烂打的赖在药师峰不走,扶桑被他气的差点走火入魔。
从那以后,刘好奇就不出来了,总是暗地里送东西,却不见人影。
扶桑拿着刘好奇放在桌子上的灵草,收进储物袋,叹了一口气。
他还没想好如何与刘好奇相处,整个门派里都传遍了他俩有瓜葛,左右名声已经被毁了,扶桑也生不起气来了。
其实他的内心日夜煎熬,在道德人伦和新鲜刺激中摇摆不定,内心早已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