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厉,你就是一个疯子,你会遭到报应的。”
“哈哈哈,有没有报应,暂且不知,倒是你,如今已是朕的女人,不论到了何时、到了何地,这一点,你休想改变;对了,别再想着自寻短见,你若出现不测,朕立即弃守帝州,率领余下大军亲往富州,定要将你白氏全族,杀之而后快。”
西门厉轻佻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转身大笑着离开了。
徒留她一人独自垂泪……
四日之后,西门楼听了白榆之事,先是一阵眩晕,继而大怒,立刻下令猛攻帝州。
“如今天焱已经占了福州之地,覆灭西平,就在眼前;还有前方这座帝州城,在我军连日猛攻之下,已是指日可破,为何鸣金收兵,后撤二十里?”陆否不满展思军令,厉声斥责道。
展思从帅案上取过一份军报,交到陆否手中,轻声笑了笑,却并未说话。
“破罐子破摔,西门厉真是疯了;让他们西门皇族狗咬狗,虽是不错,可是不能亲手攻入皇宫,杀了西门厉,我不甘心。”
“不可,你我之所以起兵,所为何来?且不说帝州城内还有数万可战之兵,将军别忘了,你我家眷还在帝州牢狱中,倘若把西门厉那个疯子逼急了,后果不堪设想!所以,除非形势所迫,否则我绝不同意正面强攻;还有,就算最终攻克帝州,你我大军进驻之后,一定要严明军纪、善待城中百姓;对于西门厉,倘若他能活到那个时候,你我也决不能弑君,不然,你我终究只是愚将莽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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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所言甚是,末将救人心切,反而险些害了他们。可西门厉这个昏君,倘若不能将他枭首示众,又如何对得起上将军?倘若不是因为他,你我又何必铤而走险,背上这乱臣叛将之一世污名?”
“我明白,展某也只是一时之念而已,想必,你我不会因为如何处置西门厉犯难的,毕竟,武王王妃之事发生以后,武王同那昏君,只剩不死不休了。”
“但愿如此。”陆否看着帝州的方向,冷冷地说道。
西平王朝皇宫中,此时之西门厉,正惬意地依偎在白榆怀中。
“皇上,禀报皇上,武王叛军,入城了……”
白榆听闻,激动之余,更多的,则是哀伤叹息。
“胡说,朕之十万精锐,即使连战数日,稍有疲惫,又岂是西门楼那个废物可以匹敌的。”
“皇上,御林军和城防军,都追随西王,朝珠州方向去了……”
“混账,诸葛风雨呢?宰相干不了,兵部尚书也胜任不了吗?”
“回禀皇上,诸葛风雨将刑部大牢中的所有重犯,全部带走了。”
“西门毅呢,他死了没有?发生这么多事,为何不见他前来奏报?”
“皇上,就是三殿下亲领护卫打开城门,放武王大军入城的……”
“哈哈哈,逆子,果然都是逆子……”
西门厉大笑着,抽出身旁金剑,发疯似的胡乱挥舞。
两个时辰后,待西门毅和武王率军进入寝宫时,发现金剑贯穿西门厉左胸,其人已是再无生机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