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木材,往后可是林贵妃和皇上所坐之处,本是一派祥和,象征着美好情谊的意图,若是成了鸭子,不就是藐视圣威,故意给林贵妃找不自在!?
二牛昨日可是看着木工所刻,绝无二心,现如今这般局面,他不可推脱,但绝不有罪!
“贵妃娘娘,奴才一心一意为贵妃娘娘做事,绝对是有心人将木材换了,不然绝不会变换了模样!”
二牛跪坐着要靠近林贵妃,被侍从一下子打断了膝盖骨,痛苦的压抑着声响,丑态尽显。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若是发现此事的,不是贵妃宫,而是皇上,贵妃娘娘可要因为你这个狗奴才承受皇帝的怒火,不知你乡下老家的八条性命是否赔得起!”
话音一落,二牛只得灰败着脸,毫无生气的垂下头,认了罪:“一切都是奴才的错,望贵妃娘娘海涵,不去计较奴才的家人,谢贵妃娘娘!”
彼时,林贵妃才压抑了半些怒火。
“拖下去,近日本宫生辰,不见血。”
“是!”
二牛被乐色一般被拖出宫门,生死不知,一双眼球没了神采。
叶絮婉在荫蔽角落瞧着,心底阵阵不忍。但叶絮婉未曾出言为二牛争得何等命数。
一位靠着欺辱民女上来的奴才,算是偿命了!
林贵妃近日本就烦扰颇多,就念着生辰宴在皇上那儿夺回几分宠爱,半点差错也不能出!
偏偏这个二牛,玩忽职守,居然将鸭子认成了鸳鸯!
若不是今日突发想着去瞧一瞧木材的进度,怕是真被二牛闹了笑话。
此人不得留。
林贵妃前些日子,宫中的奴婢被换了多个,除了身旁的柳儿,只有这个二牛是千辛万苦从母家那边塞进来的,本就是极其信任之人,出了这档子事,足够林贵妃烦扰。
柳儿目光闪烁,怕是不爽:
“贵妃娘娘,二牛有命根子在,怕是不敢如此玩忽职守,怕不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想要贵妃娘娘不痛快?”
林贵妃润了润嗓子,只觉得疲惫:“依你看,是何人?”
柳儿作揖:“柳儿不敢直言。”
这宫中嫔妃众多,虽林贵妃身份尊贵,宠爱无双,也暂时落了势。
若是有些不长眼睛的想趁着这次的机会,夺得皇上的目光,怕是不易揪出来。
“查!给本宫查!查出是谁,定是让他付出代价!”
眼下宫中无他人服饰,柳儿只得举荐:“礼部曾安排着一些其余的仆从,都是给娘娘过过眼的,奴婢这就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