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子显然已经受了命,早早在那儿等着了。
“小叶子公公,殿下说要罚你十板子,”小喜子面露难色,“你说你这又是何苦。”
十板子?
叶絮婉一时间不知自己该松口气还是唱小白菜。
恐怕是姓墨的还指望自己给他办事儿。
简直是剥削!
心中虽这么想,叶絮婉却还是一脸“我知道都是我的错”趴了下去。
“动手吧,一会儿打完了还要去伺候殿下歇息。”
正想着,衣裳里却忽然被人塞进来什么东西。
小喜子俯下身在叶絮婉耳畔小声道:“小叶子公公,稍后就劳烦您费费嗓子了。”
叶絮婉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又好气又好笑,没有墨云铮的意思,就是给小喜子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干。
这是做戏做上瘾了?
说是费费嗓子,叶絮婉生生掐了自己一把,嚎的撕心裂肺。
好像随时都能驾鹤西去。
等板子“打”完,小喜子又抽出垫子,拿了什么东西来,往叶絮婉衣裳下一泼。
一股腥味当即弥漫开来。
“是猪血,小叶子公公还是再装一会儿的好。”
小喜子刚说完,就见叶絮婉两眼一闭。
“那咱家还嚎什么,装晕不就得了?”
小喜子:……
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一时满宫上下都在传太子近些日子心情不大好。
连常在身边伺候的小叶子公公都拉出去罚了板子。
还有些见过叶絮婉被抬出来的宫女太监,添油加醋。
从打板子出了血到叶絮婉五脏六腑打裂了。
诸多版本应有尽有。
如此过了小半月,林贵妃宫中终于有了动静。
念儿虽留了下来,却只作洒扫宫女,短时间是近不了林贵妃身了。
叶絮婉倒也不意外,按林贵妃的心思,能留念儿一条命在已经是难得。
“孤听闻这两日父皇去了几次林贵妃宫里?”墨云铮声音好似融了冰,凉沁沁的落在叶絮婉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