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欢声笑语,虫鸣,火焰燃烧木柴发出的爆裂声,所有嘈杂的声音聚拢,然后仿佛一切声音在某个瞬间戛然而止,只剩下少女一句轻轻的回应。
‘你们捞过界了’
“之前?”
“嗯,还在考虑。”
陈朔曾经在网上看过一句话,叫极致的节俭也是种贪婪,这个思路是他从未想过的,并且由此豁然开朗。
“我们看星星吗?”
这是樊诗茵的初吻,她什么都不会,陈朔便温柔的教她,引导她。
“后来渐渐长大了,我隐约感觉到父母的关系出现了危机,变得很紧张,随时都有感情破裂的可能。”
陈朔的感官是最直接的,原本怀里的樊诗茵僵硬的像铁块,现在柔软可亲,就连夹着的那条腿,也不自觉的自己朝上抬了抬。
樊诗茵默默攥紧拳头,感觉整个人都心旷神怡了,这才是自己的节奏嘛。
樊诗茵不说话了,她习惯在不知怎么表达自己情绪时保持沉默。
樊诗茵接过酒瓶,重复陈朔的话:“敬梦想和前程。”
那种喜欢把女人死死抓在手里的小男人,其实说白了,也是对自卑的体现。
这回樊诗茵很配合,而且不是浅浅敷衍,酒水沾湿嘴唇就好,而是实打实的喝了一大口。
“怎么了?”
陈朔笑着说:“以后就加油吧,争取培养出一个奥运会冠军,樊教练。”
陈朔用毛毯裹住樊诗茵:“刚才出汗了,别着凉。”
如果有天我实现了梦想,或者说稍稍迈出了坚实的一步,大概就有底气站在他身边了。
“我在靠近你呀。”
“不可以什么?”陈朔问。
“我说的是你,不是星星。”
陈朔看了眼樊诗茵:“你要不要枕我的胳膊?”
你是光芒万丈的太阳,我做一颗星星,就算别人看不见,但我依然确确实实的存在于你身旁。
“知道我第一笔创业资金哪儿来的吗,从我爸手里连哄带骗要来的,如果不这么做,这笔钱就会被骗走,以此为导火索,老妈的压力,老爸多年积攒的怨气会一次性爆发,最终走向离婚的地步。”
当两人的嘴唇触碰的那一刹那,樊诗茵脑袋里仿佛有颗深埋许久的炸弹轰然展开,瞬间脑袋空空荡荡,她吓得张嘴要喊什么,却遭遇了更加激烈的侵袭。
“你”樊诗茵说,“不可以。”
就像后世很多身价上亿,数十亿,上百亿的大明星和富家太太,她们已经坐拥足够多的金钱和资源,却还是会在网上售卖低廉的小物件,用自身的优势,反压供货商和消费者。
“嗯。”樊诗茵轻轻应了声。
“敬爸妈。”陈朔主动提了一杯。
“让那些人睁大眼睛看看,你的爸爸妈妈跟他们相比,是多么的伟大和富有远见。”
樊诗茵用毛毯把整个人都盖住了,就露出了个小脑袋,微微扭头看着陈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