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开奇哥?”
“停下车呗,哥哥请你吃冰棍,太热了这天,一上午跑了十几家店了,累死了。”
“哪能让哥哥破费?我请你吃冰激凌。”
池佑珊停下车,蹦跳着往街边跑去。
“真是大户人家没有被社会毒害的孩子啊。单纯天真,好可爱。”
郑开奇感慨着她的纯真,看了看方向盘。
“骂得,这就是车啊。真特码好,什么时候我们共产党也能量产这玩意啊。”
他嘟囔着,下意识抹了把方向盘。
然后,
他收回手,凝目看向自己的手。
淡淡嫣红在掌心。
他是战场上厮杀下来的幸存者,看颜色,鼻子微微一抽,就知道,这是人血。
“方向盘上怎么会有人血?”
他纳闷。
为什么池佑珊没发现?还是说她发现了没说话?
她不是有这么深城府的人啊。
郑开奇索性后仰摊在副驾驶上,闭门沉思。
为什么会有血?
因为池佑珊手上有血?
她那光滑柔软的手,怎么有血不知道?还是流血她遮掩了?
她为什么遮掩?
因为她有病?还是有秘密?
“开奇哥,给你冰激凌,可凉啦。”池佑珊上了车,递给郑开奇冰激凌。
“哎呀我的妹砸,我都快睡着了,这么慢。”
他笑呵呵接过,扫了眼对方白皙透红的纤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