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沈漾摔上了门,一点也不领情。
周列的脸彻底黑了。
这死女人!
翌日一早,周列还在睡梦中,季远深就打来电话。
“我今天比较忙,你说的肺癌病人什么时候来,我好安排。”
周列手指揉着酸痛的太阳穴,“不来了。”
“不来?”
“嗯。”
季远深挂了电话。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不识抬举的女人周列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偶尔想起还是觉得挺呕。
狗咬吕洞宾。
他周列可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也只有沈漾敢这么对他。
周列心里不得劲,晚上来酒吧卖醉。
头一次他没叫女人,领班都惊呆了,“周公子什么时候也喜欢一个人喝闷酒了,我这儿来了几个清纯的妹子,叫过来陪你啊?”
周列已经酒过三巡,他没什么兴趣,戏谑的问,“有多纯,腿能加紧一张钞票么?”
“哎哟,周公子,你可真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是是是,所以我们这儿的姑娘个个爱周公子。”领班娇声道,“怎么样啊周公子,今晚把她们都叫来陪你,以慰相思之苦嘛。”
周列冷笑,“行啊,她们这么想我,想必都准备了礼物,哄我开心吧。”
“讨厌啦周公子,她们就是最好的礼物啊。”
无论领班怎么说,周列今天就是不松口。
到后来,领班嘴巴都说干了,也没什么词儿了,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