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瞅许大茂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没憋好屁。
许大茂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一脸猥琐笑意,直勾勾地盯着傻柱,仿佛要从他身上盯出个洞来。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暗想:“这货是不是知道我珍藏了秦淮茹的裤衩子?这小子脑子有这么灵光?”
他慌里慌张地开口道:“许大茂,你丫挺的这啥眼神儿?可别在这儿瞎白话了。
刚才二大爷也讲了,这裤衩子大的老太太可穿不下。
你冤枉我,我也认了,咱大肚能容,不跟你一般见识。
可老太太年岁大了,你丫这话儿要是传到她耳朵里,再给她气出个好歹来,这院儿里的人能把你脊梁骨给戳断了。
我劝你管住嘴,耗子尾汁。”
刘海中也在一旁搭腔儿,摆出一副和事佬的样子:“是啊,许组长,老太太岁数大了,可招惹不得,要不这事儿就拉倒吧。”
许大茂哪儿能听这个,他脖子一梗,理直气壮地开口道:“那可不成,我好不容易逮住傻柱耍流氓的证据,哪能这么轻易饶了他?
老太太我刚才瞅着出院子了,兴许是上茅房了,回来还得一会儿,不碍事。
傻柱,你赶紧给我解释解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等我揭穿了你,你可就没退路了。”
许大茂说着,还勾着那大裤衩子,手指头转悠着,裤衩子在他手里跟那手绢似的,都转出圈来了,仿佛在表演杂技一般。
许大茂正得意着呢,哪承想一个没留神儿,那裤衩子就像长了翅膀的鸟儿,“嗖”地一声飞了出去。
好巧不巧,这裤衩子正好就砸在了易中海的脑袋瓜子上,直接把他的头给盖住了。
易中海听到后院有动静,想过来瞧瞧,这刚一进后院儿,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呢,一股子屎臭味儿就扑鼻而来,差点儿没把他给熏个跟头。
他慌忙地把那裤衩子从脑袋上扯下来一看,差点儿没气得背过气儿去——只见那裤衩子上还带着未干的翔!
易中海的脸顿时就变成了紫色茄子脸,他瞪着眼睛吼道:“这是哪个缺德冒烟,生孩子没屁眼扔的晦气玩意?!”
许大茂也没想到自己会失手把带翔的裤衩子扔到易中海头上,听到易中海骂他,也没回嘴。
但是想到裤衩子落到易中海脸上的场景,想笑也不敢笑。
只好憋着拱拱手说道:“对不住了一大爷,我不小心失了手儿……”
还没说完呢就被易中海打断了:“你失手?你失手能把我脑袋当靶子练?!这裤衩子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正欲开口辩解呢,易中海又看见刘海中像抓犯人似的正箍着傻柱,更来气了。
指着刘海中就骂开了:“我说老刘啊,你说你也是咱们院的二大爷,这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怎么跟着他俩胡闹?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俩打小就不对付,两人闹着玩你看不出来?你说你瞎掺和什么?
那劳什子的副组长职位就这么香?值得你不要脸舔许大茂的腚沟子?还不赶紧把人放了”
刘海中被骂得狗血淋头,心里头也是咯噔一下——他本来以为帮着许大茂抓住傻柱能立个小功呢,没想到反而惹了一身骚。
这么一想手上的劲儿也松了几分,傻柱趁机挣脱了他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