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生怕刚才自己说错了,又解释了一遍。
阎埠贵毫不在意的点点头,“我知道,你六我四。我听清楚了,你用不着重复。
怎么,你有什么疑虑吗?”
刘海中虽说没上过几天学,但这可属于十以内加减法,他自己心乱了一遍,依旧没发现问题。
歪着脑袋看着阎埠贵,生怕自己被算计了,想从阎埠贵脸上看能不能瞅出端倪。
可阎埠贵一脸严肃,什么表情都没有,压根不露破绽给他。
但内心早就憋不住,哈哈大笑了。
想当初,袁朗替秦淮茹跟他们几个讹钱的时候,易中海跟刘海中给的可都是现钱。
就只有他,除了给了一百元现钱之外,打了两百块钱欠条。
想必刘海中把这事儿给忘了。
如此一来,要是刘海中的计划不顺利,袁朗不向他们屈服,那不管是四六分还是五五分都是空谈。
但万一要是顺利,袁朗原原本本的把钱从秦淮茹那要回来,还给他们。
他只要保证自己那一百块现钱能拿到自己手里就算成功。
至于欠条什么的,给刘海中好了,欠谁不是欠。
再说了,他跟秦淮茹面前,不好意思赖账,在刘海中面前他是有多大本事就使多大本事,保准把账赖的明明白白的。
阎埠贵一根肠子,九九八十一道弯,当刘海中说出四六分账的时候,他就琢磨好了这事儿。
因此才答应的如此干脆。
当然了,这些话指定是要埋在心里的,不能让刘海中看出什么破绽。
刘海中没有发现问题,只好按照商定的计划来。
“那咱们什么时候去找袁朗?”
“赶早不赶晚,指不定哪天袁朗就跑去农场了,到时候咱们想找都找不到人。
所以择日不如撞日,咱们现在就行动。”
说着刘海中直接掀起衣服上摆,熟练的将自己的七匹狼腰带抽了出来。
阎埠贵也学着他的样子将捆在自己腰间的麻绳解下。
或许时间太久,麻绳早已发黄变黑。
别说,要是真上吊,阎埠贵手中的麻绳比刘海中的七匹狼应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