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鼻涕一把,泪一把,一股脑都抹在了阎埠贵的衣服上。
刘海中哭的厉害,袁朗却是咧着嘴笑出了声。
刘海中听到笑声,愤愤转头,“姓袁的,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老阎都走了,你怎么能笑得出来?”
袁朗嘴角抽了抽,“那啥,实在不好意没忍住。
不过你是不是草率了点,阎埠贵人没死。”
“啥,没死?不可能,我怎么叫都叫不醒,怎么会没死呢?”
对于袁朗的说法,刘海中不信,觉得他是在狡辩。
“不信,你看看他是不是还有呼吸。
这死人总不可能有呼吸吧?”
经过袁朗的提醒,一看还真是。
不过他紧接着问道:“那为啥老阎昏迷不醒呢。”
“装的呗。”
袁朗之所以笑出声,那是因为刘海中刚才哭丧的时候不小心大屁股压到阎埠贵的手了。
阎埠贵为了装昏迷,嘴都疼抽抽了,硬是一声不吭。
“啥?”
刘海中没看到,自然不明白袁朗的意思。
“咳咳,我估摸着老阎这是得了重病。”
袁朗随口胡诌,他琢磨着阎埠贵之所以装昏迷,估计是刚才不知道如何抉择了,所以来了个晕遁。
既然这样,他便揣着明白装糊涂,陪阎埠贵好好演一场。
“啥重病,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
“咳咳,你也知道我这人好读书,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
这种好端端的忽然晕倒,怎么叫都叫不醒的病,医学上有个专业名词叫精神障碍迟滞。”
“啥,你说啥,什么仗,要打什么仗,还得迟点打,你说的是什么玩意?”
刘海中没上过几天学,对于这种专业名词听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