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这就是我早上跟你说的那个林望,你三年前不是跟闫孟昌交过手嘛,你跟他说说情况。”
白洁一边打量着林望,一边脱下自己的拳套。
“他?”白洁不屑的说道:“谭署,你没开玩笑吧?就他这细胳膊细腿的,他能抓住闫孟昌?”
谭正清板着脸:“让你说就说。”
白洁很显然有些不服,但却又不敢违抗命令,只得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三年前参与过一次对闫孟昌的抓捕行动,我当时的队长,就死在了那家伙手里。”
“那次行动,我跟闫孟昌也交过手,他在我胸口拍了一掌,到现在我胸口还有个乌青的巴掌印,而且他那一掌之后,我在床上休息了整整一个月,医生说我染了风寒,一直低烧不退,害得我吃了整整一个月的中药才好。”
风寒?
低烧不退?
林望心里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开口问道:“那他还有什么不易察觉的特征吗?”
“有,我记得他右侧脖子好像有一条刀疤,挺长的。”
听得这话,林望神色一滞。
前天晚上自己救的那个小男孩也是类似感染风寒低烧不退,而刚才那个出租车司机,右侧脖子上也同样有一条刀疤。
可是,那个司机一点也不像闫孟昌啊。
林望不敢妄下结论。
突然,林望像是想到了些什么,抬头看着白洁,满脸正色。
“你说他三年前拍了你一掌,我能看看那个巴掌印吗?”
白洁脸色一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
谭正清也猛地转过头来,眼神怪异的盯着林望。
而那些特勤队的队员也向林望投来了膜拜的目光,场面唏嘘不已。
“流氓!”白洁一记狠辣的耳光朝着林望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