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男人的体重再轻也不会轻到哪里去,起码不在能被我公主抱的范围里。
我掀不开他,渐渐地从坐变躺,眼睛看不见,索性用上牙。
“好疼。”江户川乱步嘶地抽了口气,“你是小狗吗?乱咬人。”
我:“居然被你发现了我的真身?我劝你现在最好去打狂犬疫苗和破伤风,我知道有家宠物医院价格优惠。”
羞耻心是什么?我没有,我眼里唯有胜利!
吱呀——车停在北岛小姐所住公寓楼楼下,国木田独步熄了火,扭头看向后座:“乱步先生,栗子,你们……”
他猛地闭嘴。
后座上,扭打在一起的两人衣衫凌乱,气喘吁吁,黑发绿眸的侦探单手捂住身下少女的眼睛,掌侧印着一道湿漉漉的牙印。
听见前面传来的动静,两人不约而同侧头,江户川乱步脸色潮红(气的),口干舌燥(累的),领带松松垮垮将掉未掉。
他绿眸染上迷茫的雾色:“到了?”
“到了。”国木田独步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乱步先生,要不,你先把她放开……”
“好累。”江户川乱步一下松了力气,有气无力地说,“国木田帮我买水,要波子汽水,还要甜甜圈。”
国木田独步:“没问题乱步先生,但你能不能先起来?”
“栗子快被压瘪了。”
我:“救救……救救……”
我要被压成扁扁栗子糕了tat
江户川乱步低头看了看我,一脸恍然大悟。
“是地形的问题。”
好不容易逃生的我复盘道:“如果我们在平地打,优势在我。”
“平地摔倒好痛,不要。”江户川乱步拒绝。
我:“拿我当人肉软垫就不痛了吗?好邪恶一人。”
“没有你邪恶。”他把手伸到我面前,男生掌侧的牙印清晰又显眼,是一口好牙。
“又没有破皮。”我浅浅心虚,抓着他的手鼓起腮帮吹了两下,“痛痛飞走——好了,你已经不疼了,我不会报销狂犬疫苗和破伤风疫苗的医药费。”
赶在猫猫又一次被我惹毛之前,我手指翻飞帮他重新系好领带,温莎结打到领口。
江户川乱步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他试图把领带扯松换来呼吸的空间,我趁机逃走。
“久等了。”我重新站到好心房东北岛小姐面前,拎着我的行李箱迫不及待想进新窝点巡查。
北岛小姐看了看我又看向气呼呼的名侦探,说了一句我没听懂的话。
她:“你知道吗?婚房是可以两个人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