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哥不经意抖搂了一下胳膊,慕容云泽吓得大叫一声。
欢哥意有所指的说道:“你我这般从底层一步步爬起的小人物,当然不能和那些含着金钥匙长大,从小锦衣玉食的少爷公主们相比了!”
“他们生下来就想享受最好的待遇,手里拿着最好的资源,对我们这些普通的老百姓予取予夺的,还看不起我们这些供养他们的劳动人民。妈的!太不公平了!想想就来气!”
之前后脑被砸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害的欢哥忍不住又抖搂了一下胳膊,慕容云泽被吓得噤声不语。
看来身世一般的江流儿也深有同感,合着江欢一起吐槽了一番。代入感很强的慕容少会长感觉自己被两人批的一无是处,不由的暗暗伤神,只想两人将自己松开,由自己去自生自灭算了。
约莫两个时辰后,远看到山脚下一条宽阔笔直的大路直直往西延伸而去。
三人一猫在大路边停下,浑身僵直的慕容云泽一屁股坐到地上。江流儿让两人在此地稍作休息,独自向前行去。
欢哥暗戳戳的瞟了眼瘫坐地上的慕容云泽,冲一边的裂耳撇了撇嘴。裂耳哥举起爪子挠了挠大脑袋,表示我不在这几天她欺负你了?不可能啊!我看这娘们长相一般,实力更是弱的一逼啊!
欢哥叹气:哥承受的苦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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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慕容云泽注意到一旁不停打着哑语的一人一猫,撅起来嘴暗生闷气:要不是你救了我,一定和你这个不良人说道说道!
大路传来一阵马蹄声,江流儿在车夫旁边远远冲这边招手。慕容云泽惊喜的跳了起来,向着马车奔去。
欢哥冲裂耳打了个响指:看到了吧!刚才那样都是装的!
马车一路向西,路上赶脚的行人和马车渐渐多了起来。临近傍晚,马车在一座小镇停下,江流儿在一家客栈包下了三间房。简单洗漱后三人来到大堂吃晚饭。
几桌喝酒的客人聊起了物语国的拳师大赛。江流儿对二人解释道:“这拳师大赛每两年举行一次,今年恰好轮到。大赛是在一月之后于国都进行。”
“听说了嘛,今年的热门里出了一个黑鬼。”有客人对同桌的人说道。
“话说这人浑身黢黑,那脸就跟抹了锅灰一样。晚上你要是不掌灯,人走到眼前你都看不见呐!”
“哈哈哈”,客人们乐了起来。
“这人啊,据说是拜在大宗师张一起门下,是得了张宗师的真传的。上个月将一个约战的三合会高手给打败了,实力不容小觑。”
汉子们喝的高兴了,有的脱光了上衣,露出健壮的上身,将腿蹬在凳子上大声划拳,呼来喝去的好不热闹。
这几天终于吃了顿饱饭的江欢一边和江流儿闲聊着,一边撸着裂耳黑缎般的皮毛。慕容云泽在一旁安静的喝着茶水,眼神偶尔瞟向江欢,又马上挪开。
门口相邻的两桌客人争吵了起来,进而大打出手。
杯碟散落一地,赤膊的五六名大汉在大堂内贴身肉搏,其他客人在一旁给自己中意的汉子加油,偶尔品评一下汉子们的招式好坏。
一旁的小二娴熟的掰着手指头,数着地上餐具的个数,好一会后跟两波客人算总账。
看来江流儿所说的物语国好武成风是一点不假。
自己能在物语国找到田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