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众人:“……”
这得是多大的劲儿……
他抬手一推,就像在牌桌上往对家手里扔筛盅一样,一眨眼的工夫,官差就到了惊风的手里。
惊风稳稳地接住了官差,抓起衣服往上一扔,官差就被他扛在了肩膀上。
几息之间,好像看了一场杂耍一样,这官差身长七尺左右,约莫一百五六十斤,被这两人扔来扔去的,力量着实恐怖。
惊风单肩扛着官差,步伐依旧沉稳矫健。
众人前后相随,转移到了楼下中堂。
算上店里的伙计,一共有二十六人。
大家围桌而坐,彼此监督。
许院判作为医士,想替这晕过去的官差诊治,被另一位官差拦下,“你要做什么?”
许院判道:“我是医士,想为这位小兄弟诊治一番,这若是真的受了伤,不及时救治,岂不又要平添一条人命。”
大家都觉得这话有道理。
有人道:“我看这老者也不像是坏人,要不就让他诊治一番。”
官差:“我凭什么相信你?”
许院判看向伯景郁,请示他能否表明自己的身份。
伯景郁点了个头。
他也想看看,能不能由许院判之手,将这位官差弄醒,好知道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许院判得到准许,这才说道:“我是西州人士,姓许,是太医院的院判,回西州探亲途经此处,原是应当住馆驿,奈何天色将黑,才夜宿于此。”
“你说自己是太医院的院判,我们就要相信吗?”
官差也不相信:“你有什么能够证明自己身份的物件吗?”
许院判点头:“那是自然。”
他将自己的腰牌取出。
不仅有腰牌,还有宫令。
太医院在宫外,进出皇宫需要同时出示宫令和腰牌,毕竟皇宫不是菜市场,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腰牌是身份的证明,上朝时进宫门守卫需要逐一检查。
太医与其他官员的宫令有所不同,他的宫令是可以进出后宫为后宫的贵人们诊病。
胜国的身份腰牌材质是统一的,由铸造司统一铸造,再分发至各州。
因此官差身上也有腰牌,花纹与材质拿出来一对比,就知道真假。
官差拿出自己的腰牌与许院判的腰牌做了对比,确认腰牌为真。
许院判是朝廷正儿八经的正五品官员,而他们这种连朝廷官员都算不上的泥腿子,自然是比不了。
官差忙弯腰行礼:“小的竟不知是院判大人,先前多有得罪,还请院判大人恕罪。”
其他人见还真是朝廷命官,纷纷弯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