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前世的自己平了一个执念吧。
乔时念不纠结了,疑惑问道:“谢立熊不是该被指控了,为什么还没被带去问话?”
霍砚辞有些意外。
还以为乔时念会继续揪着昨晚的事和他闹、指责他,让他给交代。
结果乔时念就这么轻飘飘的翻篇了?
“很难回答?”乔时念奇怪。
压下心头那股淡淡的失落,霍砚辞道,“福利院那边有人和谢立熊勾结,暗中阻拦了警方取证,让谢立熊钻了空子。”
“昨晚周天成已把人送去了局子里,他刚才来报,谢立熊已交代事情是他为泄恨所为。”
“你怎么知道我被谢立熊绑了?”乔时念又问。
霍砚辞告知,昨天听奶奶说她回了乔家,便想打给她问下情况,可她电话不接,司机的电话也无人接听,又从外公那儿得知她没回乔家。
他察觉到事情有异,立马派人查到了定位,又通过追查,知道她被谢立熊的人绑走。
再之后他和他的人赶去营救……
霍砚辞虽说得云淡风轻,但乔时念知道这中间必定花费了不少精力和人脉。
乔时念真心道谢,“谢谢。”
如果不是霍砚辞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这声谢他应得。
霍砚辞的黑眸看向了她,“不用道谢,是我没尽好做丈夫的职责,让你遇到那样的危险。”
“与你无关,谁都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意外。”
乔时念说完,忽地有些紧张,“外公不知道昨晚的事吧?”
“不知道,”霍砚辞给了她一颗定心丸,“我昨晚打电话问你情况,外公以为我们拌了嘴,你跟我闹脾气,还宽慰了两句。”
“奶奶那边呢?”乔时念问。
霍砚辞摇头,表示已找了合理的理由向奶奶交代了她和司机的去向。
“寿宴要下午才开始,我刚给奶奶打了电话,说会晚点过去。”霍砚辞补充道,“警局那边要做个笔录,等下我陪你过去。”
“嗯。”乔时念的心里的石头落下。
还好没惊动两位老人家,让他们跟着担心。
“你帮我叫人送套衣服过来,我冲个澡,我们去做笔录。”
见乔时念除了最开始羞恼地质问了他,便一直冷静地问着后续,眼下又全然不在意地要去警局,霍砚辞实在没忍住问,“关于昨晚,你没其它要说的了?”
“还有什么要说的?”乔时念反问,“谢立熊抓住了,外公和奶奶都不知道这事,这不是很好么?”
“所以,你之前闹腾那么久非要离婚,就是因为我没和你行夫妻之事?”霍砚辞神色不明地道。
原来是要说这事。
乔时念呵笑了声,“你想太多,昨晚只是个意外。我也不会再怪你趁人之危了,毕竟你及时救了我,咱们就相互抵消了。”
“等今天奶奶的寿辰过完,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拿离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