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什么吵?”秦母睨了叶兰溪一眼,一脸嫌弃,“还嫌不够丢人?上楼去!”
叶兰溪攥紧了手,很明白这恐怕是秦母授意的下马威。
继续留下来,话只会更难听。
都要离婚了,没必要在这节骨眼上争个对错。
更何况,她也争不赢。
转身,努力忽视身后鄙夷的视线,狼狈上楼。
身心疲惫,可当推开主卧的门时,她却再次怔住。
主卧早已变了模样。
她亲手绣的鸳鸯喜被,作为嫁妆从港城带来的留声机,梳妆木桌,多子多福石榴床帐……
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