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间,玄圣皱眉低语,其眼眸之中两团神光,此刻缓缓收敛、隐去。
尽管并未看清,但那份气机却很恐怖,或许银白的来历,比想象中更加深不可测,眼下虽无事,可未来如何难以确定,或会埋下隐患,但玄一一的状态,他已束手无策,这也许是最后的希望……
闭上眼,又睁开,玄圣吐出口气,抬手一指点出。
轰——
混沌沸腾,规则崩碎,大道流转随之扭曲,将先前发生一幕所留因果、气机尽数抹去,不可被追溯、探查。
就在此时,一声诡异、低笑,蓦地在他耳边响起,。。
玄圣神情漠然,若是入魔三分可摆脱自我禁锢、天命束缚,做个自私随性之人……入魔又如何?至于天下,他已守护了无数年,难道还不够?非要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死?
呵!那这样的天下,不守也罢。
……
三年后。
眼皮好沉,就像是压了两座山,罗冠累的气喘吁吁后,终于重见光明。
这是哪?
眼神扫过周边,房内颇为简单,只有一些粗制的桌椅。
唯一奇怪的是,身下这张床很大,而且用料结实,铺着柔软的棉被,上面还有一张厚实的皮毛,正散发着清洗之后,在太阳下晾晒后所特有的清新气味。
这表明一直以来,都有人在照顾他,而且非常用心。
罗冠表情不由有些古怪。
没错,这三年时间,他意识的确一直昏迷不醒,但对外界却并非毫无感应。
只不过像是蒙着几层厚布,一切都模糊不清,再加上体内状态并不稳定,时而清醒点时而浑噩些,导致感知光怪陆离,就像是做了一场长长的梦。
有点黄。
就是黄色的黄,他觉得自己在梦里,虽然是一动不能动,但似乎做了不少少儿不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