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怎么听都觉得是一种挑衅。
苏婳强装镇定,“顾北弦呢?他的手机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啊,你说北弦哥啊,他正在浴室里洗澡呢。”
苏婳脑子都要炸了,整个头都是嗡嗡嗡的响声。
耳边像围着上千万只蜜蜂。
苏婳命令的语气说:“你让他接电话!”
“都说了他在洗澡,在洗澡,洗澡的时候怎么接电话啊。”楚锁锁语气有点不耐烦。a
五
苏婳冷声质问道:“你为什么会在他的房间里?”
楚锁锁娇俏一笑,笑得黏黏糊糊,带着浓浓的暗示意味,“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男人和女人开同一间房,除了做那种事,还能干什么?”
苏婳掐了电话。
握着手机的手,指骨泛白。
手指抖得厉害。
脑子乱糟糟的。
心脏一阵阵地疼,像被人用手捏着掐着揪着,疼得厉害。
她痛苦地抱住头,无力地靠在墙上。
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慢慢冷静下来。
她觉得这可能是个误会。
她不相信顾北弦是这种人。
他明明很在意自己,怎么可能跑去海城,和楚锁锁开同一间房?
一定是楚锁锁在搞鬼!
苏婳找到司机阿忠的号码,打过去。
接通后,她说:“帮我订飞往海城的机票,越快越好!”
她一向温柔的声音,带着少有的急促和凌厉。
阿忠第一次听她用这种语气说话,急忙应道:“好的,少夫人,我马上帮您订。”
苏婳又说:“查顾北弦住的酒店名和房间号,发到我的手机上。”
“好的少夫人,我现在就去查。”
挂电话后,没多久,阿忠就把酒店地址发给了她。
查过航班后,他又打电话过来,说:“最早一班的飞机,在凌晨三点起飞。少夫人,您看可以吗?”
“可以。”
“那我两点多,去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