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牡丹。”
……
花名挨个报过,周金亮又来回打量了两次,将那银子扔到了老鸨的手里,一手揽过樱桃,一手揽过白月,“走,给爷带路,老鸨,上一桌好酒好菜来。”
老鸨得了银子,赶忙揣进袖子里,手里摇着帕子叮嘱两个姑娘,“可得把大爷伺候好喽。”
周金亮被二人带进了屋子,一会儿就有人端了酒菜摆到了桌上。
白月和樱桃一个倒酒,一个端杯,贴着周金亮的大腿就坐了上去。
“大爷,来喝酒。”白月提着酒壶,嘴已经贴上了周金亮的脸。
周金亮此时只觉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又有一股刺鼻的脂粉味,让他顿时有些作呕,勉强喝了一杯酒,调笑着和二人对饮。
三杯酒下肚,这二人已经觉得周金亮是囊中之物,便开始宽衣解带,周金亮见时机差不多了,在那白月正要伸手解他衣裳的时候暗里碰了她的胳膊,酒壶瞬间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脆响,周金亮立马变了眼色,一把推开白月,“真他娘的扫兴,滚!”
白月还要解释,被周金亮一个眼神吓退,一旁的樱桃也是浑身一颤,白月不甘心地转身出门,周金亮又换了一副嘴脸。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果然还是你这个可人儿会来事,在大爷面前毛手毛脚的,可真是不行。”
樱桃立马堆了笑脸,凑了上去。
三巡酒过,樱桃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周金亮将她抱到床上,衣衫褪尽,等到快要天明才离去。
如此去了三次翠春楼,樱桃已经是对周金亮无话不讲,而周金亮也有意无意之中提及了几次陈三,那樱桃明显眼神恍惚,却不震惊,想来是还不知道陈三已死,于是周金亮便将陈三还在城里某家医馆重伤医治的事情蜻蜓点水,一语带过。
九月初,萧岩派到军营附近盯梢的人传来消息,说发现一个可疑的人在附近流窜,医馆那边也传来了消息,说最近有人来打听是不是有个叫陈三的人在治病。
于是萧岩带人在医馆乔装治病,暗里埋伏了整整两日。
这日夜里,就在萧岩众人以为又要空等一场的时候,门口有人敲门,说是有人受了伤急着买药治病,医馆的大夫这才刚刚睡下,又被吵醒,本来是不想开门的,但萧岩却说医者仁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便也就开了门。
门将将打开,就闯进两个护卫打扮的人,随后又进来了一个人,萧岩从门后看出,那人确是封从义。
“你们要买什么药啊?”老大夫被这三人的架势吓了一跳,但想着一旁还有治伤的军爷,也就壮了胆子,问了一句,“病人什么症状?”
封从义扫视了一圈医馆,也不回答老大夫的问题,只问道:“你这里有个叫陈三的人在治伤?”
老大夫闻言,下意识转向萧岩的方向,“是啊?你们认识?”
封从义这时才皮笑肉不笑地点头,“是,是个朋友,想接过去在家里治伤。”
“哦,那你进去问问吧。”老大夫指了指方向,心里泛着嘀咕,这怕是我这老头子惹不起的人,还是躲了吧。
封从义此时只是看了看那边黑漆漆的屋子,并未挪步,又问老大夫,“我这朋友伤的怎么样?厉害吗?可有性命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