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玘拍下惊堂木,大声喝道:“木子修你还有何话讲?”
那二人闻言,也是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这丧尽天良的人就是这个木子修了
二人上前抓住木子修就开始左右抡拳头,木子修来不及辩解,张玘也迟迟不叫人拉开二人。
直到木子修被打的两眼充血,鼻青脸肿。张玘这才出声制止,“够了,领了尸体回家去吧,案犯自有本大人处置。”
木子修被打成猪头,嘴里嘟嘟囔囔着“封大人云云”。
张玘露出警告的神色,让人将证词摆在了木子修面前,他起身下堂,走到木子修身边,低声道:“你若认了这罪,还能留一条命,若是不认,你知道封大人会怎么封你的口吗?”
木子修看着张玘的眼睛,当初定下这计策时,他可是信誓旦旦地说会保全自己的,如今却要让自己将这罪责独自担了。
转念,木子修又想起了林春兰,还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不,不是我,是林春兰,是她下的毒,跟我没关系。”
对啊,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果然是个人渣啊。”萧寒山鄙夷之色不加掩饰,“听说你还被他退了亲!”
“呵呵,是我看不上他。”江凝斜了萧寒山一眼。
“这一切都是林春兰那个贱人干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啊。”木子修仍然辩解着,他是要进科举的,留了案底就彻底没希望了,他不能,他要把一切都推干净,“是林春兰说她嫉妒江凝,所以才要下毒嫁害江家的,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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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春兰看着木子修,满眼泪水,她本想着,只要木子修对自己还有一丝情,她也能豁出去将这罪揽到自己身上。
来县衙前,林春兰还曾后悔在那证词上摁手印,她还抱有一丝希望,木子修对自己除了利用还是有点喜欢的。
可是现在,梦碎了。
“大人明察,民女是受了木子修蛊惑才头脑发昏被他利用的。”林春兰将头磕在地上。
“你有何证据?”
林春兰将木子修给她的那两张画像从怀中取出,衙役上前,盛到了张玘面前。
“这是何人?”
“回大人,是木子修让我下药的人。”
江凝也没想到,林春兰并没有将画像烧毁,“可真是个多情的人。”
“自作多情罢了。”萧寒山摇摇头,“一颗棋子,动了情,就会被抛弃,这是宿命。”
萧寒山似乎是带了情绪在说这话,江凝没有看懂。
“木子修,你可认罪?”
“不不,不是我,是她自己……”木子修恼羞成怒,冲上去就要殴打林春兰,被衙役摁在了地上,“贱人,贱人,你害我!”
“来人,将人带上来。”
赫然,带上来的正是画像上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