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高高兴兴像过大年,秦氏破例多烧了两道菜。别人家的菜用盘装,他们家的菜用盆装。别人吃饭用碗,傅荣和傅小鱼秦氏吃饭都用盆。
初时隐素感到十分惊讶,等到她自己也一连吃了四大碗饭后,她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一家人都是吃货。
四口人围桌而坐,就着豆油的灯光说说笑笑。
是夜,傅荣悄悄出门,他要守在宫门外等候传递出来的消息。京里的水深,其中的弯弯绕绕他们两眼一抹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们都要听思妃的。
他缩在宫墙旁,尽量让自己不显眼。
梆子声响了两回,夜色渐深。
此时此刻,隐素早已陷入梦乡。
似梦非梦间,她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不知不觉缠了上去。然后她感觉有人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窒息逼迫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极墨的发,腥红的眸。
白天看着透明冷玉般让她垂涎的修长手指,此时正扼着她的喉咙。
她愕然。
她怎么会和谢弗在一起,翻白的眼看到像寡妇守节似的黑色帐顶,根本不是原主的温馨小窝。这到底是哪里,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谁?”
这声音冷到彻骨,
谢弗不认识她了!
难道她又穿越了?
“…我说…放开我。”
窒息感一解除,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心下惊疑着,低头看到自己的衣服,竟是她再为熟悉不过的吊带睡裙。
这手…这感觉……
是她自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没想好怎么说,那就不用说了。”
一道寒光划过,险些闪瞎了她的眼。
那是一把剑!
这把直直朝她刺来的剑,瞬间穿透了她的身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