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深吸了一口烟。
他才道:“他可能是真的爱你,不会伤害你,他的目的就不是伤害你,但你和袁真现在都成了我的人,你觉得他心里能不能平衡呢?”
“肯定不平衡。”
于惠也苦笑了,“但这能怨我和袁真吗?他自己囚头不给力啊,还要把我俩浑身上下的都揣了,恁的别人都是火儿,他又不能用,谁受得了啊?我被折腾了一年多,还染上了喜欢‘被支配’扇屁股的臭毛病,我找谁说理去?”
感情于惠也有一堆怨气呢。
林飞都不知该说什么?
于惠又道:“但是,老公,他确实有恩于我,那可是命一条啊,我没法不感动、没法不记他的好,所以逃出他家也一直当他是信得过的密友,现在他情绪有点不对,我是怕他想不开走了极端,毕竟他是敢下黑手的人,你说呢?”
这话,也是没毛病。
“媳妇,我们可能常说,囚头上的事不算大事,可也不是小事,按照你的说法,我可是抢了老张的‘妻妾’,这是一锅端了啊,我也不信老张真不恨我,对不对?”
“他肯定对你有怨气的,我就琢磨着看怎么化解,我不希望你们起了冲突。”
这同样是于惠的真心话,毕竟她还欠着人家老张的一条命。
见林飞不说话,她又道:“老公,咱们再来谈谈你的事吧。”
“呃?我的什么事?”
其实,林飞已预感到于惠这番铺垫是要聊自己裤腰带松的问题了。
他心里头就抖了一下。
“你恁了几个女人先不去数,就问你怕不怕我把屁股也撅出去呢?”
“……”
这个问题,真是,日了狗啦。
林飞呲着牙,眼神都躲闪,不敢接于惠的目光。
于惠却死死盯着他,“老公,我再讲一句我的心里话,你的囚头贱,不值钱,逮谁攮谁,其实,冥冥之中就定了我这个屁股要替你去还这些欠下的肉债,老天爷看着呢,谁能躲得过去?即便我不想丢掉骨子里的人格和表面的尊严,可能都不由我吧?”
“……”
林飞眼睛都红了,心都战栗了,可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自己这个囚头呢?
“老公,那什么蒲什么团你看过没?”